众人：“......”
他们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。
他们看走眼了。
众人当初只觉得这个少女有些毅力，有些才情。
至于读书考县试，可能白扯。
却从未想过，竟是一块足以照亮整个时代的绝世璞玉......
张司业的脸瞬间烧起来！
张思道有点尴尬，自己之前以为陆昭考县试不行，只是下场试试，如今却明白......
人家这是板上钉钉啊！
“她有望，成为此次县试案首！”
......
东宫之内。
沈晏安、赵辞年、傅知衍、云厉四人，同样拿到了一份国子监的成绩单。
“国子监第一......居然是她......”
沈晏安看着纸上那个名字，眼神复杂到了极点。他预想过陆昭的成绩会不错，但绝没有想到，会是第一。
而且，是碾压式的，无可争议的第一。
“我......我服了！这次是彻彻底底地服了！”
云厉一拍大腿，脸上写满了兴奋和佩服。
“这哪里是凡人？这简直就是......就是文曲星下凡啊！”
傅知衍也忍不住感叹道。
他此刻对陆昭，再也没有半分偏见，只剩下纯粹的敬佩！
赵辞年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份成绩单。
他的心中，除了佩服，还有一丝后怕。
他庆幸自己那日道歉得及时，没有和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，结下死仇！
他们现在，对陆昭再无任何怀疑。
他们佩服死她了！！！
陆昭牛逼！
国子监总榜第一的名字，在一天之内，席卷了京都的每一个角落。
整个京都都震惊了。
“那个叫陆昭的，真的是国子监第一？”
“千真万确！榜单都贴出来了！”
“我的天......她不是个乞丐吗？才进京城多久？这才读了几天书？”
“这才是真正的传奇啊！寒门出贵子！”
百姓们议论纷纷，语气里充满了惊叹和不可思议。
陆昭的故事，再次迅速被演绎成各种版本，在民间广为流传。
皇宫，御书房内。
大周皇帝听着太监的禀报，手中批阅奏折的朱笔，也停了下来。
“国子监第一，是个入学不足半年的女子？”
皇帝的脸上，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。
“是的，陛下。此女名为陆昭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
皇帝的眼中，闪过一丝浓厚的兴趣，“又是她！”
“将她的考卷，给朕呈上来看看。”
一时间，陆昭之名，响彻京都。
关于《送东阳马生序》的归属，风向也彻底变了。
“现在看来，那篇文章肯定就是陆昭写的！”
“没错！你看文章里写的缊袍敝衣，行其间，还有家贫，无从致书以观，这不就是陆昭自己的经历吗？”
“说得对啊！陆婉婉一个侯府嫡女，锦衣玉食，她怎么可能写出那种感受？”
舆论，开始一边倒地支持陆昭。
就在这个关键时刻，太子沈晏安，直接通过东宫的渠道，对外放出了一个消息。
“本宫曾有幸，亲眼见过陆昭姑娘的才华。当日，她曾当众作过一篇赋文，名叫《洛神赋》！”
“其文采之绚烂，格局之宏大，世所罕见。孤已将此赋珍藏于东宫书房。”
这个消息，直接就让京都炸了！
连太子都亲自下场为她正名？！
“《洛神赋》长啥样啊！里面到底写的什么？！”
所有人都疯了，尤其是那些自诩风流的文人士子。他们奔走相告，想尽一切办法，只为一窥这篇能让太子殿下都赞不绝口，甚至愿意以东宫之名背书的奇文！
沈晏安他并未藏私，次日便命人将《洛神赋》的抄本送往京中几家最大的书局，同时张贴于国子监外的告示墙上。
这一日，国子监外人山人海，比放榜之日还要拥挤数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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