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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!
余嬷嬷将张氏的表情看在眼里,嘴角抽动了一下,似乎是想笑又忍住了。
“我们家少夫人也不好明说,便派我和这位姑娘过来请教大夫人,莫不是瑜大奶奶初次管家,以为是我们少夫人的嫁妆、东府、西府的铺子生意掺在一起,还没分清楚?”
“我们少夫人说,虽是两个侯府,但都是一个祠堂的。许多事情,她着实不好出面。因此命老奴和淡茜姑娘过来,请大夫人将两府的账本、钥匙让我俩带过去。我们少夫人当众与瑜大奶奶说清楚,以便旧各归各处。”
“……?”淡茜跪在地上听着,总觉得他说的这番话与长宁少夫人叮嘱的不太一样。
但哪里不一样,她又说不上来。
只有张氏听在耳中,犹如响了两个惊雷似的,心中烦躁不安。
若是薛絮如只派了淡茜来,她非要狠狠骂一顿不可。
或是薛芙如只派了余嬷嬷过来,彼此都过了招,知道底细,大不了关门起来说清楚。
又不是第一回撕破脸皮了。
可偏偏是这两个一起来的!
四个铺子中的三个的确是薛芙如的嫁妆铺子,张氏也知道那三个铺子赚钱的,但四年来薛芙如把自己的嫁妆铺子捏得死死的的,张氏实在碰不着。
至于账本……
东西两府的账本都是交到她这个侯府主母这里保存的,但上面记得晕头转向,张氏不太会理账,所以具体三个铺子有多少盈利,她不知道。
但是!
张氏恼火地想。
薛絮如不是一直号称冰雪聪明、善解人意吗?难道她就没想过,昨天薛芙如问妆奁里的东西都是她的嫁妆吗,她为什么答应得那么快?
就算当时想不到,现在当街拦着掌柜的不让送银子,事情闹得这么大,难道侯府上下就被她薛絮如一手遮天了,连个人都来禀告她这个当家主母都没有吗?
若当真是东府的银子,她这个侯府主母知道了,为什么没有派人去同薛芙如理论?
再怎么变名分,她也还是两府的大夫人,摆出大嫂的身份,薛芙如还不是得低头?
她不做声,当然是因为……长宁侯府的账不能摆到明面上来!
不光如此,西府大小钥匙为何会在她手里,而不是荣国长公主手里,西府的庄子铺子……这些统统不能明说!
薛絮如这个蠢货不光没想明白这种种,居然还同薛芙如闹起来!
若不是她怀着萧家的香火,张氏真想罚她去祠堂跪上三天三夜。
还有那个薛芙如。
从前她当家时,一点就透,把事情都压在水面下。哪怕底下千疮百孔,暗潮汹涌,薛芙如都能有什么事都是暗中较劲,维持表面的风光和风平浪静。
那脂粉铺到底什么情况,别人不知道,薛芙如还能不知道吗?
故意把余嬷嬷和淡茜一同派来,不是在威胁她是什么?
张氏气得把牙根咬得紧紧的。
偏偏此时余嬷嬷还假装什么都没发现,又请示道:“大夫人,不是老奴斗胆,实在是那四位掌柜的在等着,瑜大奶奶也在我们府上。我们西府如今破败,瑜大奶奶的身子却金贵得很,实在不好久留她。”
她顿了顿,看着张氏,缓缓说:“若是账本和钥匙不在大夫人这里,老奴只好去请示荣国殿下了。”
“荣国殿下”这称呼一出,张氏又想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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