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景聿看见程向南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在看，有些纳闷，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。
他走过去，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：“阿南，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？”
程向南被他这样弄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，害羞了，“没……没有什么，就是觉得阿聿哥哥太帅了，看得我都不想吃饭了。”
咳咳，赵景聿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直白的夸赞自己。
小时候她经常跟在自己屁股后面，时不时会说一句：“阿聿哥哥，你长得真好看，长大了我要嫁给你。”
没想到这么多年，她还是只喜欢自己这张脸，有些悲哀。
赵景聿：“阿南，你究竟是喜欢我的这张脸，还是喜欢我这个人？”
赵景聿盯着她的眼睛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。
程向南的脸，几乎是一瞬间就红了。
她轻轻仰起头，甩了甩一头波浪卷发，对上他的视线，故意问道：“喜欢你和喜欢你的脸，有区别吗？”
赵景聿：“当然有区别了，喜欢我，就是我身上的所有身体器官你都喜欢，喜欢我的脸，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，别说了，别用你办案的那一套逻辑用来对付我，没用，我又不是你的犯罪嫌疑人。”
程向南不悦的打断了他，双手不自觉地挽上了他的胳膊，拉着他往外走。
赵景聿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，甚是可爱。
两人坐进车子里，赵景聿朝着那家川菜馆驶去。
二十分钟左右，车子已经停在了川菜馆门口，赵景聿下来给程向南打开车门。
程向南一下来，又直接挽上了他的胳膊，他嘴角微微上扬，把身体跟她贴的更近了。
老板娘还记得他俩，这个帅小伙经常过来，这个美女就上次来了一次，今天是第二次来。
“大美女，又跟你哥哥来吃饭啊？”
老板娘热情的招呼着他们。
程向南似乎被老板娘的热情唬住了，有些害羞的说道，“这次是跟男朋友。”
说完，也不管赵景聿，直接扔下他就朝里走。
老板娘看着赵景聿说道：“小伙子，我上次就说你们看起来很般配，你女朋友还不承认，非说是你妹妹，是不是刚把人追到手？”
赵景聿不得不承认，老板娘这火眼金睛去他们检察院应该能派得上用场。
暖黄的灯光漫过木质餐桌，赵景聿指尖捏着菜单的边缘，目光先掠过几道不太辣的菜名，最终落回对面的程向南身上。
“阿南，今晚要不要点些不辣的？”
他声音放得轻，眼底藏着笑意，“上次你被辣得直咳嗽，眼泪都流下来了，连话都说不利索的样子，我现在想起来都还担心。”
程向南耳尖的红还没褪去，方才被老板娘那句“又跟你哥哥来吃饭啊”勾起来的羞怯，此刻正像层彤云散在脸上。
她抬眼望他，睫毛轻轻颤了颤，语气却带着点不服输的劲儿：
“不用，我今天就想吃口辣的。”
这话落在赵景聿耳里，倒像是她在故意逞强。
他放下菜单，身体微微前倾，指尖在桌沿轻轻敲了敲：
“阿南，你现在吃不了辣就别硬撑了。”
他故意逗她，眉梢弯着，“忘了是谁上次被辣成那个熊样，还要吃个甜筒才行？”
“阿聿哥哥你就是瞧不起我！”
程向南脸颊更红，却梗着脖子反驳，眼底闪着亮闪闪的光，“我能吃辣是随我妈妈的——她经常说，怀着我和我大哥的时候，就喜欢吃辣椒，我还没出生，就把辣味刻进骨子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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