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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间,萧策内力一发,麻绳顷刻断落,嗓音冷冽地反问,“什么玉佩值得你这般爱护?”
温窈不敢去抢,她甚至都不能装的太在乎,“在宫里上下打点要钱,浣衣局那样的地方更是,这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,本想留着保命用,要是哪一日真被人害了,还能找人帮忙收个全尸。”
这话倒也没说错。
被赶去浣衣局那日,身上值钱的钗环首饰都留在了关雎宫,她一分钱也没带走,唯有这个玉佩是自己的。
她拿自己的东西何错之有。
可她偏偏后知后觉,看见萧策手指一寸往下的地方刻着两团模糊的印记。
温窈差点忘了,当初谢怀瑾在上面篆了字。
萧策捏着手里的东西,闻言掀眸道:“你要是聪明就该明白,真正能保你命的只有朕。”
温窈抿着唇没开口,她能不知道吗,是死是活,如今只是萧策一句话的事。
可她不想要那样的庇护。
就在这时,敬事房总管太监站在门口,细声细气地问,“皇上,今晚翻牌子的时候到了,可要奴才给您端进来?”
下一瞬,萧策将那玉佩丢回温窈怀中。
她心底松一口气,恨不能许愿他赶紧走。
今晚他但凡能去哪个娘娘宫里,便是救了她小命一条,待自己出宫后,定去庙里给那位娘娘请座大海灯供起来。
还没来得及庆幸一会,对面慵懒地眸光掠掠扫来,气定神闲道:“今晚朕已经有人伺候了。”
门外的敬事房总管忍不住跟高德顺对视一眼,高德顺满脸晦气,“滚滚滚,你盯着咱家硬瞧有什么用,贪了那些娘娘多少银子又到不了本公公手里。”
敬事房太监想起来前各位宫里娘娘的恩裳,被骂的脸一阵红一阵青,灰头土脸地抱着绿头牌走了。
高德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这建章宫自打温窈来后,大半夜陛下不是召见她就是召见汪迟,两人就跟合德飞燕似的,将陛下弄的五迷三道。
若不是圣上有真龙天威护着,他都快以为萧策被下了什么降头。
温窈坐在里面榻上,闻言脸色蜡白,“我身上还没干净。”
一天说两遍,她都怕激怒他,被直接撩起检查。
萧策轻描淡写,“侍寝何止一种方法?”
不止一种……
温窈到底也是博览群书过的,嫁做人妇后,对这方面的了解也不止于此。
有些官家小姐入宫前,还有妇人特地请了花魁偷偷进府调教。
腰要软些,唇要柔些,力道合适,九浅一深,那些伺候男人的功夫什么都有。
温窈佯装淡定,“你后妃一大群,每个人在床上习惯都不一样,我又没当过守夜宫女,怎会知道还有哪种?”
她退的有些远,手腕再度被人攥住,一把扯往身前。
凌空被抱起来的那刻,身下一轻,她失了抓力,只得下意识搂住萧策脖颈。
四目齐平,鼻尖相抵,萧策走到桌前,将几本奏疏拍进她怀中。
温窈胸前那团柔软微震,惊愕地咬着牙。
“你这眼神,是不想出宫了?”他慢条斯理,仿佛空旷的水池忽然投下的鱼饵。
温窈气极,“你何时允过我出宫?”
“你可以试试,”萧策菲薄的唇溢出一丝笑,“求求朕,说不定朕一时心软便准了。”
温窈不上当。
此刻放她出宫是不可能的,哄他还得浪费自己心情。
她坦然,“我有的你不稀罕,你要的我现在给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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