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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窈干脆闭嘴装死,说不过萧策她可以不说,只要达到目的就行。

没过多久,药端了上来,浓褐色的药汁盛了一大碗,苦到从进门就能闻到味。

温窈想都没想,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。

刚把碗放下,萧策牵唇,嘴角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,“你怎就这般肯定,朕叫太医熬的一定是补身子的药?”

温窈指尖微颤,不明所以地看向他。

浑身莫名有些热,她下意识要去扯衣领,碰上衣料间又恍然止住,眼眸里的冷淡平静顿时被慌乱取代。

“你给我喝的什么?”

萧策凝着她,饶有兴致地恶劣道:“房事秘药。”

“你不愿从了朕,朕自然有方法叫你心甘情愿。”

“哐当!”温窈一个没拿稳,雪白的瓷碗瞬间砸落在地。

外面夜色渐深,隐约中又落雪了,厚厚的冰棱将树枝压断,咔的一声砸在地上,也砸进她眼里。

萧策拧眉,将她神情中的愤恨,抗拒全部一览无余。

他想凶她,又想起刚才钱太医交代的话,硬生生忍了下去。

担心药失了作用,只能略侧身重新将人搂住,薄唇亲启,“朕骗你的。”

可他早在温窈这失了信任,下意识就要躲开,“碗碎了,我捡起来。”

萧策将她一拽,又重新跌回榻上,气的冷喝出声,“放下!”

温窈腰被一双大掌控住,两人齐齐躺在锦被上,四目相视,她下意识扬手,萧策却反剪手腕压了下来,粘稠的呼吸逼人的喘不过气,“月事干净了吗?”

那日从咸安宫回来,他安顿好恒王妃赶到时才发现温窈裙子沾了血。

后来徐嬷嬷才道,说她来葵水了。

温窈闻言,身体紧绷一瞬,不是喝了药么,不是不让进行房事,萧策是不是疯了?

为了不给自己留下隐患,她撒谎,“没有,你日日将我关在浣衣局洗衣服,受了寒自然没那么快干净。”

“那你躲什么?”萧策咬出一声笑,双膝分开她的腿,“之前没成婚时,朕又不是没碰过。”

萧策不做到最后一步,却也没少占便宜。

吻她,掐着她腰,将双腿并拢,弄的她裙子又皱又潮。

温窈记起曾经,咬了咬牙。

那种方法别说月事,便是血崩了也能叫他先开心一刻钟。

她将身体蜷起。

萧策面容冷沉,压的更紧,男人肩膀冷硬,擦过她的脸时,温窈倒吸一口凉气。

“你也知道痛?”

萧策动作轻顿,视线落在她被扇肿了的半张脸上。

温窈粉腮似雪,白皙中透着微红,衬得嘴角的伤口更加严重明显。

他手要抚上去,却被她捉住。

温窈眼睛一眨,不用酝酿便能滚下泪来,“你自己的皇后手劲大不大,你心里没数吗?”

如果不是那会他进来,温语柔也是要打她的。

还有角先生和十指连心,为了素心她早已恨毒了自己。

萧策溢出一丝冷笑,嘲弄着揭穿她,“一夜变心的人果然对谁都狠,连扇自己都毫不留情。”

温窈闻言,气不打一处来。

恶人先告状说的就是他这种。

话音刚落,萧策眉眼锐利地眯起,忽然伸手挑开她衣领,精准地拖出一样东西。

玉佩温润光滑,被一条毫不相配的麻绳串着挂在脖颈,可见主人的良苦用心。

端详半晌,他低头直勾勾地审视,“这是什么?”

温窈心猛地缩紧,那是谢怀瑾留给她的念想,是最珍视的东西。

她绝对不能说实话。

榻上沉寂,温窈缓缓吸气,勉强平复,“一块玉佩而已,在宫外的珍宝铺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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