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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色的声音中,却有一抹身影做了娘娘们最想做的事。
汪迟进建章宫了。
他一出现,萧策登时蹙起眉,格外不待见,“没吃饭滚出去吃完再进来,一身的烧鸡味,朕的司礼监何时成了你的烤鸡摊了。”
汪迟闻言,当着他面打开荷叶包,不怕死地扯下只鸡腿,“微臣今日听了一嘴别人的墙角,说是浣衣局膳食没有油水,若是想吃烧鸡,便要伺候那掌事太监一次。”
说罢,他咬下一口,“温窈今日就吃了鸡腿。”
萧策啪地将手中的御笔捏断,冷笑道:“朕竟不知你脸上原是只独眼,另一只一直存在了浣衣局。”
“微臣只是好意提醒,”汪迟那鸡腿没吃完,哒哒地滴着油,“陛下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。”
萧策眸子微眯,任由那御笔烂在新呈上来的奏章上。
建章宫落针可闻,唯有外面檐角被风吹起铃响,一声一声,如泣如诉。
汪迟跪在地上没再吭声。
脑海里却晃过当年换嫁后的第二日,温窈红着眼质问完,面上冷淡如水的说回去考虑做侧妃的事,转头就和谢怀瑾圆了房。
他能想到,萧策自然也能。
须臾,龙案上的人传来讥讽,“不愿伺候朕,倒是愿意给一个太监赔笑脸,朕瞧着那王春保怕是和谢怀瑾的床上功夫不分伯仲,才叫她这般留恋。”
汪迟嘴角抽了抽,这骂的也忒毒了些,死了的人都不放过。
不多时,汪迟被五花大绑丢出了建章宫。
从头到尾,萧策无动于衷。
……
汪迟狼狈地回了司礼监,没过一会,几个小太监给他抬洗脚水,滚滚烫烫地泡着伺候。
无人在意的角落,混入了一个提着壶的佝偻身影,那人去了水房后,不消片刻便如蒸发般消失在屋内。
浣衣局的榕树下,树叶哗啦响动第三声后,影子下忽然凭空多出一抹。
两相靠近,只见那佝偻的人影渐渐站直,如戒备时躬身而起的猫。
汪迟一把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,目光淡淡地扫了过来。
白芷立刻单膝跪下,“见过掌印。”
汪迟勾唇,“事办的不错,在未尘埃落定前,你只管跟着阿姐做她想做的。”
白芷犹豫一瞬,说出自己的担心和顾虑,“夫人惩戒素心只是其一,奴婢担心她要动皇后娘娘。”
温语柔是汴京第一贵女,又是丞相大人的掌上明珠,如今更是西戎的皇后。
这般显赫的家世,温窈所做犹如以卵击石。
汪迟目光深远,冷笑着弯唇,“动她她就受着,这本就是她欠阿姐的。”
话音刚落,末尾那间房忽然传来开门声,几乎同时,温窈的身影从里面迈步出来。
榕树又哗啦作响,只见那抹原本挺立的身影又慢慢俯下身去,宛如有缩骨功一般。
在他快要离开之际,白芷抬起头问,“你不想看看她吗?”
汪迟的情绪快速闪了一下,叫人根本抓不住,“不用,再过两日就能见到了。”
“之前你说事成后放我出宫,我改主意了,”白芷盯着她道:“我想跟着夫人。”
汪迟神情微怔,半晌后淡淡道:“随你。”
等他离开,白芷一转头,对上温窈戒备茫然的脸,“你在这做什么?”
她弯唇笑了一下,指着上头雪下常青的绿叶,“奴婢想着雪快化了,定是春天要到了,不由心向往之。”
温窈闻言,心中下意识感慨万千。
另一边,汪迟刚躺回司礼监床上,外面忽然传来鸟喙啄窗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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