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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下来!”萧策语气变得十分恶劣,“一个奴婢怎配睡朕宠妃的床?”
温窈丝毫不拖泥带水,用那只受伤的右手撑着立刻从床榻离开。
快的就像那上面染了什么脏东西一样。
萧策脸色更沉了。
温窈走到衣架前,只穿到中衣就停了下来,那身魏国夫人的外袍碰都没碰,裹了披风后随意用一根素簪将发髻挽起便迈步走了出去。
只要不被他逼迫,当奴婢她也心甘情愿!
不远处天空泛起鱼肚白,温窈走在长街上,刚过了两个路口,忽然看见前方的宫女太监纷纷退往旁边跪下。
她也跟着避开,垂着头,目不斜视。
直到那只肩撵走近,温语柔身上的明黄缎面织金大氅从肩头垂落,周遭冷寂的空气仿佛都被那片华贵暖了几分。
她轻叹一声,语气透着几分轻嘲,“终于让你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存在。”
“阿窈,你年岁也不小了,总要现实些,你在陛下心中永远都比不过恒王妃,如今她从咸安宫出来,你要好好想清楚,一旦让那位爬了上来,温家不保,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?”
“有人替我收拾你们,我开心都来不及。”温窈面上平静,温家人是疯了么,竟觉得自己会站在他们那边。
“蠢货。”温语柔恨铁不成钢,袖子里的手炉就要朝她身上砸去。
还未等动手,汪迟不知何时出现身后,不动声色地打断,“臣给皇后娘娘请安。”
温窈抬头朝他看去。
四目相视,汪迟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。
“汪掌印别忘了,究竟谁才是你的主子。”素心冷眉斥了一声。
汪迟当年被派在温窈身边保护,两人结了不少梁子。
有一回素心故意叫温窈去鱼池看鱼,等她走近栏杆却伸手想将人推下去。
那次他过了明路,直接将她踹进池中。
素心鬼哭狼嚎地顶着一头淤泥在水里拼命扑腾,因为这件事,这么多年过去他和未央宫一直王不见王。
汪迟轻讽地眯起眼,似笑非笑,“自然忘不了,臣的主子是陛下。”
萧策这个时候被搬出来,温语柔声音清冷,“这趟也是陛下派你来的?”
汪迟淡淡,“陛下命臣将罪妇一路押解,送进浣衣局,请娘娘恕罪,时辰紧迫不可耽搁,这个人臣先带走了。”
素心闻言,眼底的幸灾乐祸险些压不住。
温窈要是进了那种鬼地方,就真的出不来了。
到时候给她随便找点苦头吃,岂不是顺手拈来的事!
温窈很快跟着他离开。
走出一段路,汪迟叫人拿了个手炉塞进她怀里。
被猝不及防的热意一暖,她鼻尖发酸,眼眶瞬间涌起湿润。
想到萧策以及他做过的那些事,温窈心底陈旧的伤口被人一刀刀剐开,她这个人不撞南墙不回头,死也要做个明白鬼。
“你可知恒王妃和萧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汪迟轻顿,“之前在四王府时我并没有听说过她,恒王妃和陛下真正接触,是在登基之后才有的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温窈的直觉在提醒,他们那般亲昵的模样三两年根本成不了气候。
汪迟站在身侧,见她蹙着眉,那点无法宣之于口的复杂滚了滚,“我没骗你,虽然陛下登基时间不长,但他格外在乎恒王妃,护的跟眼珠子一样。”
“这些年恒王在咸安宫是幽禁,恒王妃只不过换了个地方享福,国库里的赏赐甚至要她挑了才轮的到皇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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