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明川：“不小心多买了一张。没事，我到时候问问明月有时间吗？”
颜希：“顾总，你现在用的可是我的身体。”
“那怎么了？”顾明川仰头看着她：“我和我小姑子一起看话剧，不行？”
“那好吧。”
颜希佯装失望，转身回自己的工位。
“等等！”
颜希在心里比了一个“yes”。
她了解过明月，小女孩喜欢看的是演唱会，对话剧根本不感兴趣。
她转身，“怎么了，顾总？”
顾明川：“你答应我一件事，我就送一张票给你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颜希做好答应和他一起睡的准备。
顾明川：“我还没想好，先欠着。”
意料之外地，他并未提出这个要求。
颜希怔了一下，“不能太过分。”
顾明川摇头，“保证不过分。”
颜希笑了，走到他身边，“顾总，再给我看一眼票呗。”
“我还能骗你？”顾明川故意把手机举高，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，“想看？自己来拿。”
颜希现在身高手长，一伸手就抓住了手机。
“顾总，你幼不幼稚？”
看着她低头看到票单激动的样子，顾明川心情大好。
两人正笑着，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。
“顾总，这份文件需要您……”
秦晴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？”顾明川立马板起脸训斥道。
“对不起颜秘书，我敲过门了，可能你们没听见。”
她嘴上道着歉，目光却不由自主往两人身上瞟，眼神里带着探究。
“颜秘书”已经从老板椅上起身，“顾总”则是站在一旁默不作声。
她不着痕迹地撇了下嘴，“颜希”平常装得倒是好，私下还不是在办公室勾引“顾总”。
顾明川见她还嘴，“还敢找借口！你明天……”
颜希赶紧打断顾明川，“算了，把文件放在桌上，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秦晴咬唇，害怕地看了一眼顾明川，把文件放在桌上。
“顾总，对不起，我下次不会了。”
她的声音中带着哽咽，眼睑低垂，余光看到了办公桌上的手机。
屏幕上还有话剧的订票信息，她暗暗把剧名和座位号记住。
颜希：“嗯，下次注意，你先出去。”
“好的。”
秦晴把耳边的发丝拢到耳后，咬唇看着顾明川，“小希姐，对不起。”
顾明川冷笑了一声，没有接话。
秦晴站在原地，眼圈泛红。
“顾总，”她声音哽咽，“您能帮我和小希姐求求情吗？我怕……”
“你怕什么？”顾明川站在她面前，“我难道能对你怎么样？而且，我记得你比我大一岁，你一口一声姐，叫得很开心啊。”
颜希：……这是什么霸总大战绿茶的戏码？
秦晴脸瞬间涨得通红。
她咬了咬唇，泫然欲泣，“小希姐……颜秘书，我没有别的意思，我看大家都这么叫你，就是尊重的意思。”
说完她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，朝着颜希看了一眼，哭着跑了出去。
顾明川“呵”了一声，冷声道：“她还好意思哭。”
颜希：“顾总，你在我的身体里，能对同事们友好一点吗？我之前人缘很好的。”
顾明川认真地和她对视，“任何牺牲自己的利益和感受换来的好人缘都是不值得的。”
颜希怔了一瞬，然后笑道：“因为你是顾氏集团总裁，所以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是正确的。”
顾明川坐回椅子上，仰头望着她。
“你不赞同？”
“我当然赞同，”颜希把文件整理好放在他面前，“但是，我这么年轻能做到您的首席秘书，相当程度上是牺牲了自己的一些利益和感受。”
顾明川皱眉。
“你当时为什么不离职？”
他深知自己的脾气不算好，工作上也比较严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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