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329282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50215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3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826) "
“我确定”傅砚深打断他,语气斩钉截铁,毫无转圜余地,“越快越好,我一刻都不想多等。”
顾寻立刻点头:“好!我马上找!” 他拿出手机,迅速翻找通讯录,拨通了一个号码,语气急切地和对方沟通起来。
几句之后,他挂了电话:“真不巧!我找的那位专打人身损害赔偿的顶尖律师,人正在国外处理一个超级复杂的跨国并购案,预计至少得一个月后才能抽身回国。”
他看向傅砚深:“你看是等他还是我立刻另找别人?”
这个选择被抛到傅砚深面前。
傅砚深蹙眉,沉默了几秒,周遭的空气都因他的低气压而停滞,他要找一个最靠谱的律师来打败宋晚星。
最终,他冷冷开口:“那就等他一个月。”
“让他一回国,立刻来见我。”
“放心!”顾寻点头,“一个月后,绝对让宋晚星吃不了兜着走!”
……
顾寻陪了傅砚深一会,便回去工作。
傅砚深又想到了宋晚星,她总是打扰他生活……
就像很多年前,路灯的光线昏黄,将人的影子拉得模糊又冗长。
傅砚深刚结束晚自习,脑子里还在复盘一道物理题的几种解法。
他要变优秀为母亲争口气,一直保持年级第一,又在妄想留住父亲。
远远地,他就看到了那个在路口徘徊的身影,宋晚星。
他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起来,又是她。
“傅砚深!”
他停住脚步,耐着性子等待下文。
心底那点被打扰的不快已经升腾起来。上次鲜花事件,给他带来了很大麻烦,挨了父亲好几个巴掌,一顿数落。
他不知道宋晚星为什么总要用那种让他不适的方式出现在他周围,自己明明只顾学习没有得罪她。
“有事?”他的语气里带着惯有的疏离,希望她能听懂这逐客令般的冷淡。
眼前的宋晚星看起来慌乱又紧张,手指绞着衣角,声音发颤,语无伦次。
他听着她毫无根据的话语,心底那点不耐烦逐渐发酵成了真实的厌烦。
“你能不能……离谢榆远一点?”
听到这个名字,他只觉得一阵烦躁。
谢榆,那个今天下午不由分说拽住他书包带子的女生。
傅砚深其实一开始不太喜欢谢榆,但她追了他六年,大概是感动,又或许因为傅砚深觉得没有人可以比谢榆更爱他。
她贴过来的时候,他闻到了过于甜腻的香水味,让他想后退。
傅砚深脸上没什么表情,不是因为享受,而是因为漠然和一种社交场合下的礼貌克制。
他只是在思考如何不失礼地挣脱,而不是像推开什么脏东西一样让她难堪。在他看来,那是一种不必要的、会引来更多麻烦的粗鲁行为。
他根本不关心谢榆是什么样的人。
是大家说的“温柔善良”,还是别的什么,都与他无关。
他之前的人生有清晰的规划和更重要的事情要思考,比如即将到来的竞赛,比如他想要申请的学校,还有怎么样可以打败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。
谢榆的接近,和其他许多人的接近一样,在他看来都是一种需要敷衍应对的、无意义的社交噪音。
而现在,这个宋晚星,这个同样让他觉得困扰的“噪音源”之一,试图对他的人际关系指手画脚。
她以为她是谁?
在他听来,这根本不是关心,而是一种自以为是的冒犯。
他看着她那副“固执己见”又“慌乱无助”的样子,一种强烈的荒谬感和被纠缠的窒息感涌了上来。
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2566315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