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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危立马反应过来,一副“恍然大悟”的表情:“哦——对!是我们不懂事了,可不能耽误了……”

他话没说完,就听周池叙冷嗤一声:“你不是投资了一家精神病医院?怎么没去看看自己的脑子?”

娄危:“我用得着……”

周池叙不冷不淡地勾着唇,说的话却噎死人:“问问你请来的那些医生,猪脑进水要不要治?还是直接下锅涮了?”

孟明泽噗嗤笑了出来。

周池叙目光又移向他:“顺便再把你的同类带进去一起治,我怕猪脑再不治,会犯猪瘟。”

娄危:“……”

孟明泽:“……”

两人表情一言难尽,还是娄危不怕死地小声问:“谁得罪他了?”

周池叙一向修养很好,当然那是在人前,人后谁得罪他,谁遭殃。

孟明泽和娄危对视一眼,一同开口:“不会是我们吧?”

周池叙懒得跟他们闲扯,宴席到尾声了,他应酬了一晚上早就厌烦了。

若是换成十七八岁的周大少,早就甩脸子了。

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,周池叙脸上那副假面修炼的越来越逼真,外人都赞他温润如玉、谦谦君子;女人们都传他是个修养极好的绅士。

可他们所有人都忘了,十七岁的周池叙肆意妄为敢辍学去拍电影,二十九岁的周池叙怎么会是个温润君子。

周池叙看了一眼不远处,他的父亲周世鸣带着一个女伴在同人攀谈,那女伴穿着惹眼的红裙,挽着他的手臂,笑的风情万种。

周池叙收回视线,问:“你们两个有烟吗?”

孟明泽“啧”了一声,还是掏出一包烟,扔给周池叙。

周池叙接过烟盒,抬步走出宴会厅。

九十月的夜晚,微风已经带上了些凉意,今晚月色也好,皎洁银白,如水般流淌倾泄。

周池叙刚抽出一根烟,点上,一转头看到苏香禾站在不远处,和管家吩咐着什么。

苏香禾也注意到他的视线,眼神扫过来时,立马皱起了眉。

下一刻她交代了管家一声,就朝周池叙走来。

周池叙嘴角噙着烟没动,身体也懒洋洋地倚着花园凉亭的柱子,目光含着笑,只是笑意不达眼底,冷意反而如这月色般铺满了整个眸子。

“你这像什么样子?”苏香禾走到跟前,闻到烟味,极为厌恶地拧起了眉。

周池叙知道苏香禾讨厌烟味,他嗤笑了一声,到底还是将半截烟扔到地上,碾灭了。

苏香禾忍着厌恶,继续道:“你和秋晏是怎么回事?”

周池叙轻笑: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
苏香禾怒了:“你结婚了知不知道?秋晏一个未婚小姑娘,跟你一个已婚男闹出各种绯闻来,你让她以后怎么嫁人?”

周池叙没说话,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的神色。

苏香禾深吸一口气,压低声音怒喝:“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玩,但别把主意打到秋晏头上。”

周池叙薄唇微勾:“二婶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只有一肚子的男盗女娼……”

苏香禾反唇讥讽:“不是吗?”

周池叙静静地看着她,最后笑了:“是,我装的再像,也不是真君子。但没办法,我从小就没了母亲,没人教啊。”

苏香禾脸色骤然难看,猛地举起手,周池叙眼皮都没眨一下。

苏香禾深吸一口气,顾念着还有客人在,硬生生将手放了下来。“以后离秋晏远点。”

周池叙淡淡笑着:“知道,你拿她当亲女儿看待么。”

苏香禾冷冷地道:“你知道就好,还有以后不要帮秋晏买蓝标宋聘这么贵重的礼物。秋晏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,送的礼物比全场所有人都要好,会让人说闲话,也会给秋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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