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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到窗边,看着窗外那轮清冷的月亮。

今日之事,虽是凶险,却也并非全无收获。

至少,她知道了恭亲王与陆青宴确实不对付,而安远侯府也并非固若金汤。

……

青松堂里,灯火通明。

平安小心翼翼地替陆青宴换着手臂上的药,嘴里不住地念叨:“公子,您这伤口又裂开了,府医说了,您千万不能动气。”

陆青宴一言不发,任由他摆弄,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,翻涌着骇人的风暴。

脑海里,反反复复都是姜意绵流泪控诉他不让她活下去的话。

他烦躁地闭上眼。

他当然不是那个意思,他只是……只是看到她从谢安的车上下来,便觉得刺眼至极,觉得她败坏了侯府的门楣。

“公子,您说这表姑娘也真是的,怎么就跟恭亲王扯上了呢?那可是个活阎王啊!”平安一边包扎,一边替自家主子抱不平,“她也不想想,真要跟了恭亲王,能有什么好下场?”

陆青宴猛地睁开眼,冷冷地瞥了他一眼。

平安吓得一个哆嗦,手里的绷带都差点掉了,连忙闭上了嘴。

换好了药,陆青宴挥手让他退下。

……

恭亲王的马车停在安远侯府侧门的事,像长了翅膀一样,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侯府。

长安苑里,陆幼荌正烦躁地拿剪刀修剪着一盆开得正盛的兰花。

“咔嚓”一声,一朵开得最美的花,被她齐根剪断。

“小姐!”一旁的采薇惊呼一声。

“剪了就剪了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!”陆幼荌将剪刀重重地拍在桌上,一张俏脸又是气恼又是别扭,“那个姜意绵真是个惹祸精,我好心带她出去,她倒好,转头就勾搭上了恭亲王!她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人?她不要命,我还要脸呢!”

采薇小心翼翼地道:“可……可不是大公子先把她赶下车的吗?”

“那也是她活该!”陆幼荌嘴上虽硬,气势却弱了几分,“谁让她不守规矩,我大哥那是为她好,免得她跟恭亲王那等人扯上关系,她倒好,不知感恩,还……”

她说着说着,自己也说不下去了。

毕竟,姜意绵是她的救命恩人,昨日在宴会上,也确实是受了无妄之灾。

“算了算了,烦死了!”陆幼荌揉着额角,“你派人去存荷堂看看,就说我赏她的,让她以后安分点,别再给我惹是生非!”

正院侯夫人那边的反应,可就远没有这么简单了。

“啪!”

一个上好的甜白釉茶杯,被狠狠地摔在地上,碎成了无数片。

“好个不知廉耻的贱人!”

侯夫人气得浑身发抖,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戾气,“我儿为了护着她,不惜顶撞我,她倒好,转头就爬上了恭亲王的车,她这是要将我安远侯府的脸面,扔在地上任人践踏!”

张妈妈连忙上前替她顺气:“夫人息怒,为那种人生气,不值得。”

“息怒?我怎么息怒!”

侯夫人指着门外,厉声道,“先是宴儿,再是恭亲王,她下一步还想勾搭谁?是不是想把这京城里的王公贵胄都勾搭个遍?这种祸水,绝不能再留在府里!”

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。

“张妈妈,你去,给我寻个由头,就说她冲撞了贵人,把她给我发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!我倒要看看,离了侯府,她还有什么本事兴风作浪!”

张妈妈看着一地狼藉,心里咯噔一下,连忙蹲下身去收拾,嘴里不住地劝:“夫人息怒,为那种狐媚子气坏了身子,可怎么值得,您是何等尊贵的身份,犯不着跟那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置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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