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299006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42313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4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721) "

众人听到这个处罚,都觉得处置得过于轻了些,毕竟她可是害了幽王府在陛下心中的形象。

别说是诵经了,就是直接砍了她的脑袋都绝对不为过。

可看到尤念那张怅然欲泣的脸,众人心中有了然了几分,纷纷暗骂这罪奴心机果然重。

竟然让她抓住这个空档,抢了王爷的注意力!

不少人心中暗骂,一些早有此意的丫鬟,则悔恨得捶足顿胸,难受极了。

可当事人尤念,则被带到了间冰冷的佛堂。

说是佛堂其实就是一间空置的暗室,

只大门一关便黑不见底,仿佛只要踏入一步便能够将人直接吞噬。

她在黑暗中努力瞪大了眼睛,终于才在一个位置,找到了一小点豆大一样的烛光。

而烛光下放止的,是一小本佛经,字迹极为细小。

她稳住心神,将经书一字一句诵读出来,哪怕是声音沙哑,嗓子干涸,也不敢停歇半句......

因为她知道,明面上卫烬弦对她的留情,是因为看上了她。

可实际上只有尤念知道,卫烬弦分明是在借罚她之名,暗地袒护谢敏悦。

要知道,一开始谢敏悦可是要她穿那件红衣的!

带错头饰还能借口是不知情陛下的命令,但是身穿红衣在府内招摇,那可就是赤裸裸的诅咒!

更何况,她一个罪奴或许不知道那宫廷密令,但谢敏悦这个侧妃一定清楚。

可她偏偏还是这样做了,而卫烬弦也明知道此时,还是张嘴打断了她可能开口的机会。

不让他心爱之人,染上一点点不符合形象的墨点。

再次被两人当做狗一样耍,尤念强忍着不让泪落下,心中愤怒之情难以言喻。

佛堂外边,卫烬弦坐在一旁的软榻上,身上还盖着一件狐裘。

听着屋内轻轻重重,带着明显啜泣声的诵念声,他眼神里的神色让人看不透。

过了一会儿,他才问沧澜:“你与她也接触那么久了,觉得她值得信任吗,

今日这是她故意的,还是假装不知情,想要拉敏儿下水。”

沧澜愣了愣,然后道:“根据属下所知,她应该对您与谢家的事不知情。”

若是知道幽王要对付谢家,她不至于只是这样的反应,毕竟谢家人对她其实还不错。

况且,自己出场给幽王败陛下好感,未免也太莽撞了。

卫烬弦看了他一眼,随后便是一声嗤笑,意有所指道:

“明明是本王派你去监视她,却让她对本王怨恨躲避,对你反而越来越信任。”

沧澜闻言,忙低头道:“属下只是听从王爷吩咐。”

卫烬弦深深看了他一眼,许久之后,才移开目光,继续问:

“怎么样,她还想着要去找崔景年吗?”

沧澜忙低头道:“应该没有这想法了,毕竟孩子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“只要让她见不到孩子,她便舍不得离开幽王府......”

卫烬弦听到这话,还算满意,摆手让他离去,薄唇却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。

沧澜心中有些不安,走到门口,还是忍不住回头道:

“王爷,其实今日的事,是谢侧妃故意的,有好些人都能作证。”

“您若借此处罚王妃......尤夫人,恐怕她会对您误会更深,更觉得别的男人好。”

卫烬弦闻言,怒气直接冲到了天灵盖,

抬手就将身边的茶杯直接砸了过去,咬牙切齿地红着眼睛道:

“她当罪奴都能随遇而安,本王罚她又怎么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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