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29900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42313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3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813) "
魏贤财冷笑了一声,将手里的拂尘甩了一个方向,没好气道:
“好没有眼力劲的丫头,你可是幽王府上的人,不求王爷反而求到咱家头上了。”
“就算是要了你的命,也是王爷出手呀......”
一朵红花,可是把幽王快要到手的兵权,都要给搅和掉了,一旁的丘老都忍不住皱眉。
此话一出,卢琼华并不知到内情,但也露出了看好戏的神色。
而卫烬弦看向尤念的眼神,也更加冰冷了些:“公公先回吧,本王会处置这个罪奴。”
这个罪奴都敢将红花一戴,是不是幽王私下里其实巴不得皇上死啊。
有了先太子之事在前,皇上早已经风声鹤唳,更何况他的身子确实已经不胜当年。
啧啧,更何况幽王还是先太子的养兄弟,与先太子关系甚好,自己还被牵连囚禁了十年。
谁知道,他会不会暗存恨意呢。
魏贤财当即摇头咂舌,转身理会给皇帝复命......
尤念一个犄角旮旯的下人院里,府上最有权力的三人竟然都从里面出来。
看到这幕的下人们,都惊呆了,
眼尖的已经忙去打听尤念这个罪奴到底是什么背景。
但更多的人还是同情尤念。
谁能想到,一个罪奴还能惹到了皇上。
见她在哪儿被罚跪,众人摇了摇头,忙都去换了逾越的头饰,生怕落得跟尤念一样的下场。
至于卢琼华,在她眼里,尤念这时候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王爷又不是那种贪图美色,或者为女人不要江山的男子,怎么可能还对她心软。
人都走了,就连夏至都被赶了出去,她边走边忍不住担忧地回头看尤念......
直到此处,只剩下了卫烬弦和尤念两人,
他才轻启薄唇,语气没有一点情绪,道:
“你不是喜欢死吗,刚刚怎么没有一头撞死在魏贤财前面,好让父皇对本王安心。”
尤念闻言捏紧了拳头,然后淡声道:
“身为王爷罪奴,您没有叫我死,我怎么敢死。”
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,卫烬弦的嗤笑已经响起:“谁指使你做的,谢泽谦?”
尤念不可置信地瞪向他,怒气到了喉咙,却要硬生生忍住,语气沙哑道:
“明明是我犯的错,你为什么要扯到兄长身上。”
“我根本不知道陛下下的命令,更何况我恨不得自己再丑一些,怎么会主动戴红花。”
卫烬弦一听这话,脸上怒意顿时露了出来,语气冰冷:“谁知道你是何居心。”
尤念背脊挺直,却红了眼眶,从她嫁给卫烬弦第一日起,他便一直怀疑她的企图。
可她不过是被迫替嫁,能有什么企图!
哪怕她用了两年,他都没有相信她,直到她真的觉得累了。
尤念闭了闭眼,眼泪从眼角滑落,更增添了几分悲凉:
“是你的心尖尖谢侧妃非要插到我头上的,托你的福,我一个罪奴根本无法拒绝。”
卫烬弦一听这话,如刀似的眼神,从她脸上划过,咬牙道:
“敏儿单纯善良怎么可能有你的心机!即便是她忘记了宫内斋戒只是,让你戴了花,
你也可以趁她离开后摘下,非要一直带着,出现在秉笔太监面前,
不就是为了报复本王,好再将罪名推到敏儿身上!”
尤念如同被狠狠打了一巴掌,话都卡在了舌尖,紧紧捏住衣角,骨结泛白。
卫烬弦甩袖离开,直接冷声下令:
“来人,父王斋戒之日不宜杀人,将此罪奴带到佛堂去,给父皇诵经千遍,直到其洗清晦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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