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298708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42250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4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979) "
渊皇江渊看着手上刚刚呈上来的抄本,激动得龙躯微颤,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,虎目之中,竟已热泪盈眶。
“丈夫何须三尺锋,胸有文武气自雄……”
他喃喃自语,仿佛看到了年轻时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。
真正的君王,靠的从来不是匹夫之勇,而是运筹帷幄的文韬,是定鼎江山的武略!
这股气,是君王之气!
“剑走龙蛇惊风雨,血染山河定苍生……”
江渊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。
他想起了北州的烽烟,想起了云州的叛乱,想起了用鲜血与枯骨换来的和平。
这句诗,写尽了世间的冷酷与决绝。
“……为生民立长命……为万世开太平!”
这四句,何止是诗,是他穷尽一生,苦苦追寻,却又时常感到力不从心,不敢言之于口的终极抱负。
为这片天地确立秩序与公理,为这亿万子民谋求福祉与安宁,承袭先贤的智慧与荣光,最终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。
“好一个《四亦凌云》!”
渊皇颤抖着坐回龙椅,眸中泪光未散,其中却又夹杂着深深的遗憾与自责。
“花伴伴,这首诗……出自谁手?”渊皇的声音透着一丝沙哑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花伴伴一时语塞。
他自然听闻了雅集上的传言,可那“江辰”二字终究是旁人后来填上去的,如何能当真?
“是……辰儿所作?!”渊皇的声音忽然变得肯定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花伴伴心中一震,一句“您怎么知道”差点脱口而出,他连忙躬身回道。
“陛下,这首诗的题名确实是六殿下,但名字是由一位称六殿下为师兄的女学子啾啾擅自填上去的。”
“啾啾?”渊皇没有追问真假,反而轻声念叨起这个不起眼的名字。
因为,他看到这首诗的第一眼,便已确定,这必然出自江辰之手。
再问一句,不过是确认罢了。
他现在更感兴趣的,是这个叫“啾啾”的丫头。
他太了解自己那个儿子的性格了,一身才华惊为天人,却从不显山露水,懒散得像是要把骨头都晒化了。
这首诗显然是因某个人而作,而这个人,必然就是这位“啾啾”。
他一直很好奇,江辰这十年究竟去了哪里?
为何要自请废黜皇子身份?
又为何逼着自己将他逐出皇城?
这个“啾啾”,或许就是一条线索。
“将这首《四亦凌云》,收录皇家典籍,刻上传世碑!”渊皇的声音斩钉截铁。
花伴伴心中大惊。
收录皇家典籍已是天大的荣耀,还要刻上传世碑?
要知道,即便是渊皇陛下自己的诗词歌赋,也没有两首能得到此等殊荣啊!
不过,他不敢反驳,只是小心翼翼地提醒道。
“陛下,无论是收录典籍,还是刻碑传世,都必须要有真正的署名才行……老奴是不是,派人去查实一番?”
“怎么?你不信这是辰儿所作?”江渊侧过头,声音一沉,帝王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御书宫。
“陛下息怒!老奴不敢!”花伴伴吓得连忙跪下。
“就这么去做,不要署名。”渊皇的声音缓和了些,却依旧不容置疑,“他的署名,迟早会亲手写上去的。”
“老奴领命。”花伴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刚要退下,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再次硬着头皮提醒道。
“陛下,此事……按例需经过内阁议会投选……”
“投选?”江渊眉头一挑,不怒自威,“朕倒是想看看,他们谁敢投反对票?谁敢找死?”
“这首诗格局之大,讲的是为人生民的大义,谁敢跳出来反对,就是与天下人为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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