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缮国公认为她根本是无理取闹,“哪有公侯望族的男人不纳妾的,我当年不过是随口一说,你还真信了?”

“出去!你给我出去!”谢绣茵气得面色铁青,扫落了桌上的饭菜。

“我看你是疯了。”缮国公抖了抖溅在袍角的汤水,摔帘而去。

谢绣茵扯高话音道:“你要是再给她单独设什么厨房,我就带着人过去,一把火烧了她的院子!”

她好歹也是将门之女,可不是任人欺负的。

缮国公听见,在门外骂了几句,黄着脸走了。

夫妇二人吵了一架的消息很快在府里传开,引起下人们议论。

谢绣茵当日就病了,傅妙雅觉得,在这个时候,自己有必要做点事,表达对谢绣茵的关心。

于是去厨房,做了碗自己最拿手的酒酿圆子,又亲自送过去,以示慰问。

“知道娘身体抱恙,吃不得酒,所以我只放了一丁点儿,只是闻着稍微有股酒香。”

谢绣茵完全是被气病的,此刻看女儿这般孝顺,一下好多了。

“还是庆庆贴心,不像你几个哥哥,知道我病了,到现在也没来看过。”

傅妙雅笑道:“他们有事在身,可能暂时没空,晚些时候肯定会来的。”

谢绣茵没什么胃口,但不愿白费女儿一片心意,把碗里的圆子连带甜汤全吃完了。

谁知傅妙雅回去后不久,她身上就陆续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,脸也肿起来,引发了高烧。

丫鬟婆子们吓坏了,赶忙去请大夫诊治。

傅老夫人闻讯赶至,问怎么回事,大夫答道:“老夫人莫急,这是吃了不能吃的东西所致,不是大病,老夫开副药,熬了喂夫人喝下,很快就好。”

“不能吃的东西?”

谢绣茵的身体确实与常人不同,有些食物常人吃了没事,她碰都不能碰。

老夫人怒目扫向屋里一众下人,斥道:“夫人不注意,你们也不上心吗?一个个都是怎么服侍的?”

众人跪下,连声请罪。

一丫鬟道:“奴婢们一直很小心的,今日夫人所吃的饭食也都是往常常吃的,只有小姐送了碗酒酿圆子……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傅妙雅不等她说完,便坐不住,“难道我会给自己的亲娘下毒不成?”

丫鬟吓得缩起脖子,不敢出声。

傅挽笙过去安抚:“庆庆,你别激动,给这奴才一百个胆子,她也不敢这样污蔑你。”

老夫人蹙眉问:“圆子是有馅没馅的?里面都放了什么?”

傅妙雅不太耐烦:“当然是有馅儿的,我娘不是爱吃芝麻吗?除了芝麻和糖,还放了点炒熟的桂花增香,没别的了。”

“放了桂花?”傅挽笙一惊,“难怪了,娘头一个要忌口的就是这东西,别说吃了,她连闻到桂花香气都打喷嚏。”

“我,我不知道啊,”傅妙雅忐忑不安,意识到失言,急忙又改口,“我是说,我给忘了……”

看她自责得眼圈红红,傅挽笙哪里忍心责怪,“一时忘了也正常,你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
傅妙雅垂头,两眼滴下泪来:“我差点害死娘,实在太不孝了。”

傅挽笙怜惜道:“别这么说,娘不会怪你的……”

坐在一旁的傅老夫人愣了片刻神,心头疑惑。

这丫头跟母亲一起生活了十多年,怎么会不记得母亲不能吃什么?她平时没这么粗心大意。

谢绣茵醒来后,傅妙雅蹲在床头哭,一再请罪,谢绣茵不忍怪她,反而心疼她被自己吓着了,哄了半天。

天色将黑时,傅妙雅回到自己这边,许姨娘来看她,轻声细语地安慰:“别责怪自个儿了,本来也不是你的过错,是她自己福薄,动不动就病,依我看不像个长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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