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26141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3393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25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4084) "

白夜渊抱着那个还在畅想着自己“卧底生涯”的小东西,下了马车。

他决定,在自己被气死之前,离她远一点。

他将白幼幼往管家福伯怀里一塞,冷冷地丢下一句。

“看好她。”

然后,便头也不回地,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。

那背影,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……仓皇和落败。

福伯抱着怀里软乎乎的小郡主,有些不明所以。

王爷这是……怎么了?

只有白幼幼,看着自家疯批爹那“落荒而逃”的背影,得意地扬起了小下巴。

哼。

跟本座斗?

你还嫩了点。

连本座的“反间计”都看不穿,还害羞了。

这个爹,还得本座多调教调教啊。

京城,一家不起眼的客栈里。

白泽一个人坐在窗边,面前的酒杯,已经空了好几个。

他被赶出王府,已经三天了。

这三天,他就像一个孤魂野鬼,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里游荡。

他想不通。

事情,怎么会变成这样?

他只是想对清雪妹妹好,他有什么错?

为什么父王要那么对他?

为什么连那个刚回来的妹妹,都对他充满敌意?

他的脑子里,乱成一团。

一遍又一遍地,回响起白幼幼那奶声奶气的质问。

“你行不行啊,细狗?”

“你是个反派家的儿子,不是言情话本里散财的男主角!”

“你发誓啊!”

那一声声的质问,像一把把小锤子,不停地敲打着他的心脏。

让他烦躁,让他羞恼,更让他……无力反驳。

是啊。

他为什么不敢发誓?

他为什么在听到“细狗”两个字的时候,会感到那样的……耻辱?

他不是应该为了清雪妹妹,不顾一切吗?

他不是应该为了他心中那份纯洁无瑕的爱情,与全世界为敌吗?

可是,为什么,他现在的心里,除了对清雪妹妹的担忧之外,还有一丝……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,怀疑?

他端起酒杯,又狠狠地灌了一口。

辛辣的酒液,顺着喉咙滑下,灼烧着他的食道。

可这灼热感,却丝毫无法驱散他心中的冰冷和迷茫。

就在这时,房门被敲响了。

他最忠心的小厮,阿武,推门走了进来。

阿武的脸上,带着一丝兴奋和……崇拜?

“大少爷!大少爷!”

阿武一进门,就激动地说道。

“出大事了!您猜怎么着?”

白泽没什么精神地看了他一眼。

“什么事?”

现在,还有什么事,能比他被赶出家门更大?

“是小郡主!”

阿武的眼睛亮得惊人。

“今天王爷带小郡主进宫参加太后寿宴,您猜小郡主干了什么?”

白泽的眉头,微微皱了一下。

幼幼?

那个奶凶奶凶,说话能气死人的小丫头?

她才三岁半,进宫能干什么?

惹祸吗?

以她的性子,八成是了。

“她是不是……闯什么祸了?”白泽有气无力地问道。

“闯祸?!”

阿武的嗓门,瞬间拔高了好几度。

“大少爷!您是不知道啊!”

“小郡主那哪是闯祸?那简直是……是神仙下凡啊!”

阿武是个话匣子,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。

他手舞足蹈,眉飞色舞地,将今日在御花园发生的事情,添油加醋地,给白泽讲了一遍。

从白幼幼舌战小皇帝。

到她那惊世骇俗的“忠臣寒心论”。

再到她跟贤王殿下那场关于“孝道与君臣之礼”的惊天豪赌。

最后,是她如何用一句“臣子的东西就是主子的东西”,把太后都给说得心服口服,还白得了一块顶级玉佩。

阿武讲得是口沫横飞,热血沸腾。

仿佛在御花园里舌战群儒的人,是他自己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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