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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睡吧”
苏落雪一沾到他温暖的胸膛,几乎是很快的睡了过去,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。
宇文澈低头,看着她恬静的睡颜,指腹轻轻抚过她的额头,他收拢手臂,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。
这一夜,关雎宫的红烛,燃至天明。而大周帝王宇文澈,第一次在妃嫔宫中留宿至天亮,未曾早起练武,也未曾在四更天便起身处理政务。
关雎宫内,红烛泪尽,晨曦透过精致的窗棂,洒下一地斑驳。
苏落雪是在全身如同被车轮碾过般的酸痛中恢复意识的。她迷迷糊糊地动了动,立刻倒吸一口冷气,火辣辣的撕裂感从身下传来,让她瞬间清醒,也想起了昨夜那场漫长而羞人的“酷刑”。
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蜷缩在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,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龙涎香气。是宇文澈!他还没走?
这个认知让她又羞又慌,下意识地想往被子里缩,却牵动了痛处,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。
“醒了?”头顶传来宇文澈的声音,一只大手轻轻抚上她的后背,带着安抚的意味。
苏落雪僵硬地不敢动弹,声如蚊蚋:“陛……陛下……”
“嗯。”宇文澈应着,将她往怀里又拢了拢,拉高锦被,严严实实地盖住她光滑的肩头,只露出一张苍白又泛着红晕的小脸。他低头,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角“现在还疼吗?”
苏落雪羞得无以复加,把脸埋进他胸膛,轻轻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。怎么会不疼?她现在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。
宇文澈低低地笑了声,他知道自己昨夜是过分了些,可一想到她已经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,那股失控的占有欲便难以抑制。
此时,殿外传来了细微的动静。按宫规,清晨应有嬷嬷前来收取验证妃嫔贞洁的白喜帕,并向皇后娘娘禀报。茯苓早已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在廊下团团转。她记得入宫前老嬷嬷和夫人的叮嘱,今日需早早起身,去中宫向皇后请安!皇后本就已经记恨上了小姐,这若是去晚了,岂不是让皇后更加生气。
她几次想壮着胆子进去提醒,可一想到陛下还在里面,就只能焦急地看向一旁陛下的身边最信任的总管太监李德海李公公,投去求助的目光。
李德海何等精明,他只是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,很小声的回复了两个字“等着。”
开什么玩笑,里面那位可是说一不二、乾纲独断的帝王,不是那些需要看后宫和朝臣脸色的傀儡皇帝。他想让宸贵妃睡到几时,那就得睡到几时。此刻去触霉头,是嫌他这个老太监命长吗?
茯苓见状,也只能压下满心焦灼,继续煎熬地等待着。
殿内,宇文澈早已听到了外面的动静,但他浑不在意。他已经穿好了衣服,就这样坐在床榻边,静静地看着怀中再次昏沉睡过去的苏落雪。
直到日上三竿,阳光变得刺眼,苏落雪才因为口渴和不适,再次悠悠转醒。这一次,她清醒了许多,也终于意识到时辰恐怕不早了。
“陛下,什么时辰了?”她惊慌地想要坐起。
“快午时了。”宇文澈扶住她,语气很平静,仿佛她睡到日上三竿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。
“午时了?!”苏落雪吓得花容失色,“这怎么办啊?要去向皇后娘娘请安的!这……这怎么迟了这么久……”她急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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