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254514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32409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28) "这次,没人打扰。”

他盯着我,声音低得像耳语:“我从2020年就知道你是真的。

我等这一天,很久了。”

我笑了。

不是冷笑,是真的觉得荒谬。

“如果产房监控没恢复呢?”

我问,“如果周令没交出登记簿呢?

如果王桂芳到死都没开口呢?”

我看着周父,又看向沈砚,“你们还会认我吗?”

两人沉默。

风从黄浦江吹来,卷起桌上的文件一角。

“你们爱的不是我,”我说,“是‘周家血脉’这个符号。

是能解冻资产的生物密钥,是能延续香火的子宫,是能撑住股价的‘真千金’人设。”

我站起身,把股权书推回桌上。

“要解冻资产,找周令。

她是你们亲手养大的女儿,教她签字,比教我演戏容易。”

转身离开时,我留下最后一句:“别用亲情,包装利益。

我不吃这套了。”

走出周氏大厦,天已擦黑。

我站在街边,掏出手机,点开通讯录。

周父、大伯、沈砚、管家、司机……一个个名字,一个个删除。

最后一键清空。

屏幕变黑,映出我的脸——没有妆,没有笑,没有15度弧度。

手机空了。

心却前所未有地满。

这一次,我不再是任何人的工具。

我是我自己的终点。

可就在我转身时,陈砚声发来消息:“周令刚把‘抱错补偿金’转入‘身份正义’账户——50万,备注:‘支持你做自己’。”

我没回。

但我知道,有些和解,不需要言语。

第17章:无名新生我搬进了城郊一间十平米的单间。

月租八百,没窗,墙皮剥落,桌上只有一张身份证申请表、一支笔、一杯凉白开。

墙上没照片,没装饰,没过去。

像一张空白的纸,等我重新书写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去了户籍中心。

窗口工作人员接过申请表,眉头微皱:“注销‘周晰’曾用名?

系统默认保留,除非有特殊理由。”

“有。”

我直视他,“我不想活在别人的剧本里。”

他愣了一下,翻出《姓名登记条例》。

我指着第12条:“公民有权申请不关联原家庭信息的身份重建。”

他沉默片刻,收下材料:“三个工作日。”

第三天,我接到电话。

“审核通过了。”

新身份证信息:姓名:程晰曾用名:无监护人:无户籍关联:无这是我人生中第一张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218762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