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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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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8) "——他的胸甲很冷，气息却烫而稳，像北境篝火，噼啪炸在我耳侧。
07雪粒打在脸上，像细小的针，我却顾不上冷，只觉得体内那把火愈烧愈旺，连呼吸都带着火星子。
“白朔……”我揪紧他襟口，声音哑得不成调，“来不及了，冰池太远。”
他脚步未停，下颌线绷得锋利，嗓音低而克制：“再撑二十息，乐陵的偏殿有暗泉。”
“不。”
我摇头，眼泪又被热浪蒸得溢出，“那药……三十息便入心脉，我熬不到泉眼。”
说话间，唇齿已不自觉打颤，像被万蚁噬骨，我死死抓住他腕甲，指甲刮出刺耳的金属声：“白朔，我要你。”
<雪夜仿佛瞬间静止。
他眸底风暴翻涌，声音压得极低：“阮梦蝶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”
“知道。”
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睛，一字一句，“我要你解毒，——现在。”
风卷起他披风猎猎作响，像北境最烈的旗。
片刻沉默后，他忽地收紧臂弯，脚步一转，朝东侧夹道疾步而去。
“砰——”一到偏殿，他抬腿踹阖朱门，落栓声干脆。
殿内只点一盏琉璃壁灯，昏黄的光铺在温泉水面上，蒸腾出薄雾。
白朔将我放在泉边暖玉榻，单膝蹲下，指腹擦过我被咬得血迹斑斑的唇，声音哑得不像话：“最后一次问你——可悔？”
我抓住他领襟，猛地拉近，鼻尖相抵，喘息交缠：“闭嘴，吻我。”
下一秒，他俯身封住我所有声音——他的吻带着北境的霜雪味，却在唇齿间迅速点燃，像冰与火相撞，炸出满天星。
我颤着手去扯他腰封，却被他先一步握住腕子，反扣到头顶。
“别动。”
他嗓音低哑得发狠，“我来。”
玄色蟒袍落地，甲胄、内衫一件件褪下，露出线条冷厉的肩背，烛火映在肌肉上，像镀了一层古铜。
我视线被热雾蒸得模糊，只剩指尖能触到真实——滚烫的肤，急促的心跳，还有他臂弯里不容退缩的力道。
“梦蝶。”
他埋首在我颈窝，声音闷得发颤，“抬头，呼吸。”
我依言仰颈，蝴蝶胎记在锁骨处灼灼欲燃，他指腹掠过，像被火星烫到，随即低头吻住那处胎记，一路向下。
泉雾缭绕，水声与喘息交叠。
疼与快意同时炸开，我弓身抱住他，指甲陷入他背肌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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