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25442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3240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1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52) "小场面,还不用镇北王出手。

我照常演“姐妹情深”,借袖掩杯,指尖在案下轻弹——薄如蝉翼的鲛绡纱飞入壶口,丸药被尽数吸附。

我举杯闻香,勾唇:“妹妹怀胎辛苦,这盏当姐姐的回敬你。”

谁知我手腕一转,不由分说,将原本我该喝的那杯,尽数灌进她嘴里。

“你...”阮怜儿脸色煞白,赶紧捂喉干呕。

我乘胜追击,举杯冲御座遥遥一敬,声音清亮:“陛下,舍妹方才干呕不止,恐是害喜之象。

臣妇斗胆,请太医院判刘大人即刻随诊,也算安臣妇与诸位夫人的心。”

皇帝正愁没热闹看,当即抬手:“准!

刘院判,即刻随世子同往偏殿,脉案当众呈报。”

阮怜儿被白傅乾半抱半拖,尚未来得及抠喉催吐,闻言腿一软,直接晕了过去。

——第一局,KO。

御前静了半息,随即嗡嗡声四起——“真孕假晕?”

“既然世子妃还是完璧之身,那外室若真孕,早产也说不准……”我端坐末席,指尖轻敲杯沿,数着舆论风向:原来的“早产”→“正胎”→“世子妃善妒”→“逼妾堕胎”四条罪名,如今被我一盏酒反向扣死。

爽。

皇帝看热闹不嫌事大,赐我“明察秋毫”锦缎一匹,顺便点名:“卫公侯夫人,你两个女儿身子都弱,可得看紧些。”

柳茹凤在我爹卫国公死后火速改嫁他弟弟阮平山吃绝户,阮平山靠我爹的军功袭爵混了个卫公侯,实则屁本事没有,就是个空壳侯爷。

柳茹凤被点名,不得不端着“慈母笑”起身应下,嘴角却抽得比哭还难看。

她退席片刻,再回来,身后宫女捧着一只鎏金小盅,热气氤氲,桂花香混着淡淡酒气,一路飘到我鼻尖。

这味道是真香,要不是我提前知道这就是我的好母亲给我亲手炮制的媚药,我还真想喝两碗。

春情失魂散,30息面赤、60息心跳如鼓、90息主动索男,无解,唯二解法:交欢或冰水泡满十二个时辰。

我摇摇头,这个天,在冰水里泡十二个时辰,我不死也半条命了。

真是歹毒至极!

05柳茹凤款款而来,慈爱满得几乎滴出盆:“梦蝶,怜儿害口,做娘的最心疼,特亲手做了桂花酒酿圆子,你替她尝个咸淡?”

同一包药,同一副台词,只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2187378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