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254416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3240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10) "咬牙,眼尾通红:“我哪知道阮梦蝶那毒妇张嘴就来‘滑胎’!

……世子方才把我放丫鬟怀里时,手都在抖,分明是心疼钱胜过心疼我!

娘,再不想办法坐实这胎,我们就真竹篮打水了!”

柳茹凤慢条斯理地转身从箱笼底层摸出一个小木盒,唇角勾出阴冷弧度。

“假孕的事,我自有办法让你‘真’疼到见红。

可咱们得先办另一桩——阮梦蝶那十万两,得让她连本带利吐出来!”

阮怜儿眼睛一亮:“娘有主意?”

“明日春社,咱们只需做一件事——”烛火将两人影子拉长,重叠成一只张牙舞爪的巨蛛,悄悄在雨夜里布下粘稠毒网。

****翌日辰时三刻,世子府西厢。

“翠竹,走,出去吃。”

我打了个呵欠,把最后一粒鎏金袖扣扣好。

今日要进宫赴春日宴,是原书里最要命的节点之一。

阮怜儿母女准备诬陷我害她滑胎,给我下媚毒、毁清白。

我可没工夫陪她们演苦情剧,索性连厨房的一口水都不喝,带钱带人带嘴,去外面吃香的喝辣的,看她们怎么给我下药。

我俩先到钱庄,把白傅乾那倒霉蛋的九千两银票换成金叶子,全数塞到翠竹保管的荷包里,走起路来哗啦啦响,像随身带了个小金库。

主仆二人今儿走的是“低调中的嚣张”路线——不坐轿、不带侍卫,但蜀锦裙摆一动,暗金线晃得人眼花,活脱脱两块行走的金砖。

然后去珍宝阁挑了副“灯火阑珊”耳坠,鸽血红宝石,夜里一晃能闪瞎狗眼。

毕竟今晚是场硬仗,排面必须拉满。

一品楼,京城最贵的销金窟。

店家一见我俩进门,那小眼神比看到亲爹还热络,直接领进二楼雅间。

“二位贵客,吃点啥?”

“把最贵的菜全上一遍,再温壶梨花白。”

我顿了顿,想起电视剧里古代人边吃饭边听琴的场景,又笑眯眯添了一句,“你这...可有会弹琴的小倌?

要手好看、脸也好看的。”

店小二嘴角一抽,立刻秒懂:“有有有,贵客稍等,小的这就去叫!”

片刻后,门外却传来小二尴尬的回话:“……回贵客,今日楼里的琴师被包场了,实在对不住。”

“包场?”

我指尖转着杯沿,抬眼笑:“谁这么大排面,把全京城的琴师都薅空了?”

店小二搓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2187357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