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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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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8) "面的薄尘,翻开了第一页。
上面是我清秀的字迹,记录着一笔笔账目。
“2019 年 9 月,蒋月大学开学,生活费,2000 元。”
“2019 年 11 月,蒋月换手机,7800 元。”
“2020 年 3 月,婆婆生日,金手镯,12000 元。”
“2021 年 8 月,蒋月毕业旅行,机票酒店,12000 元。”
……一笔一笔,密密麻麻,像刻在我心上的伤痕。
这些,都是我婚后为蒋家付出的,每一笔都有名目,有日期。
我曾经以为,我的付出能换来真心,能换来尊重。
现在看来,我只是养了一群不知感恩的成年巨婴。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
是蒋河。
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“老公”二字,内心毫无波澜。
我接通了电话。
听筒里立刻传来他压抑着怒气的声音,带着一丝不耐和头疼。
“林晚,你在哪儿?
妈说你把小月一个人扔在高速上了?
你搞什么?”
他的语气,是责备,是质问。
没有一句关心我是否安全到家。
我平静地反问:“她让你嫂子我,跟她 AA 三百块车费,你知道吗?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蒋河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沉重。
几秒后,他用一种近乎疲惫的语气辩解道:“她还小,不懂事,你当嫂子的,就不能让着她点吗?
多大点事,至于吗?”
又是这句话。
“她小,不懂事。”
“你当嫂子的,让着点。”
这句话,我听了五年。
五年,足以让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长大,却也足以让一个满怀希望的女人心死。
我闭上眼,再睁开时,眼底只剩下冰冷的清明。
“蒋河,”我一字一顿,声音不大,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,“从今天起,我不让了。”
说完,我挂断了电话。
我将那本陈旧的账本,平摊在客厅的茶几上,像一份等待审判的卷宗。
蒋月大概是自己打车回了婆婆家,我能想象到她们母女俩此刻正如何添油加醋地咒骂我。
刽子手,白眼狼,恶毒的女人。
无所谓了。
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。
蒋河回来了。
他一进门,就看到我坐在沙发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他的目光扫过我冰冷的脸,最后落在了茶几上那本摊开的账本上。
蒋河的脸色,瞬间变了。
他不是傻子,他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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