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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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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8) "的余地了。
她张了张嘴，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，拉着行李箱，快步走向门口。
开门，出去，再“砰”地一声把门关上。
世界，终于清静了。
那一声门响，像是一个休止符，骤然切断了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嘈杂、憋闷和愤怒。
我站在原地，久久没有动弹。
怀里奶奶的旗袍，那被撑拽出的褶皱，那陌生的香水味，那刺眼的粉底污渍，无一不在提醒我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一种巨大的疲惫感席卷而来，但在这疲惫深处，却有一种名为“解脱”的东西，在慢慢滋生。
我走到沙发边，缓缓坐下，将旗袍平铺在膝盖上，用手指，一点一点，极其轻柔地试图抚平上面的褶皱。
可是有些痕迹，一旦留下，似乎就很难彻底消除了。
我拿起手机，找到中介的微信，开始打字。
我需要一个解释，更需要一个保证。
这样的事情，绝不能再发生。
“王经理，关于您推荐的保姆张阿姨……”字打到这里，我停顿了一下。
胸腔里那股郁结的气，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完全消散。
我需要把这一切都说出来，不是为了抱怨，而是为了厘清，为了告诫，也为了……我自己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重新开始，尽可能客观、冷静地陈述从第一天到最后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。
那些看似细小却步步紧逼的越界，那些颠倒黑白的狡辩，以及最后，那触碰我绝对底线的、令人发指的行为。
我不知道打了多少字，直到感觉手指有些发酸才停下。
手指在“发送”键上悬停片刻，然后重重落下。
那封详细记录了张阿姨所有越界行为，尤其是最后穿着奶奶旗袍事件的投诉信，带着我所有的愤怒和无力感，发送给了中介的王经理。
几乎就在发送成功的下一秒，一种虚脱感攫住了我。
我瘫在沙发里，抱着奶奶的旗袍，一动不动。
客厅里安静得可怕，之前那股属于张阿姨的、混合着油烟和劣质香水的气息似乎还未散尽，无声地宣告着这场持续了不到两周的“入侵”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，打破了死寂。
屏幕上跳动着“家政中介-王经理”的名字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接通，按了免提。
“李小姐！
哎呀呀呀！
真是……真是太对不起了！”
王经理急切又充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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