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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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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0) "来往往,吵得我根本睡不着。
我这两天都没休息好,白天干活都没精神。
我想着您反正晚上也不在家(我昨晚值夜班),空着也是空着,我就过来睡一会儿,保证天不亮就回去,您肯定不会发现的……”<“滚下来!”
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。
我的床,我最私密、最放松的空间,此刻却被一个屡教不改、毫无边界感的人玷污了。
我感觉一阵反胃。
她被我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吓到了,讪讪地爬下床,嘴里还在嘟囔:“至于发这么大火嘛……不就是一张床吗,睡一下又睡不坏……我也是为了第二天能更好的工作……”“出去!”
我指着门口,不想再听她任何一句辩解。
她抱起自己的枕头,灰溜溜地走了。
那一夜,我躺在床上,尽管已经把床单被套全部换掉,却依然感觉浑身刺挠,毫无睡意。
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气息。
一种强烈的、被侵犯的感觉包裹着我。
我开始认真考虑辞退她。
可是,母亲的病情突然有点反复,医院那边离不开人。
重新找保姆,面试,磨合……一想到这些繁琐的过程和需要投入的时间精力,我就感到一阵绝望。
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希望经过这次严厉的警告,她能有所收敛。
我告诉自己,再忍忍,等母亲情况稳定点再说。
然而,我的忍让,换来的却是她的得寸进尺。
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在那个周六的下午,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。
母亲的情况暂时稳定了,我难得有个半天的清闲,回家想拿几件换洗衣物和一些文件。
我用钥匙打开门,家里很安静,我以为张阿姨出去买菜了。
放下东西,我下意识地朝客厅走去,想倒杯水喝。
然后,我看到了让我血液瞬间凝固的一幕。
张阿姨,正站在客厅正中央,背对着我。
她身上穿的,是我奶奶留下的那件——藕荷色苏绣真丝旗袍。
那件旗袍,是奶奶的嫁衣,也是我最重要的念想。
奶奶生前最珍爱它,后来留给了我。
我一直用最好的真丝衣袋套着,小心翼翼地存放在衣帽间最内侧的柜子里,连我自己都舍不得轻易拿出来看,生怕一点光线、一丝湿气会损害它脆弱的纤维。
而现在,它竟然被穿在了张阿姨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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