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3251651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231950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2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14) "们婚礼举行的同一时刻,去了市郊那片以风急浪高著称的悬崖海岸。
她留下了遗书,然后,纵身跳进了冰冷汹涌的海浪里。
消息被陆家动用关系强行压了下去,没有见报,没有上新闻,只在那个特定的圈子里,成了一段隐秘的、香艳的、供人咀嚼的谈资。
而我,沈清秋,从婚礼那天起,就彻底成了一个笑话。
一个用婚姻绑架了爱情,逼死他真爱的,恶毒女配。
第二章 白色的囚笼婚后的日子,住进了陆臻名下那套,能俯瞰整个江景的顶层复式。
房子大得惊人,也空得惊人。
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,黑白灰主宰了一切,冰冷的大理石地面,光可鉴人,映照出我独自徘徊的身影。
这里不像家,更像一个设计精美的牢笼。
而陆臻,就是制定规则的那位典狱长。
他给我立下了很多规矩,其中最严格、最不容置疑的一条,是关于我的穿着。
衣帽间里,他命人购置了满满一柜子的连衣裙。
无一例外,全是白色。
各种材质的白,各种款式的白,长的,短的,蕾丝的,丝绸的,但必须是白色,必须是连衣裙。
“我喜欢你穿白色。”
他说这话时,眼神并不落在我脸上,而是透过我,在看另一个模糊的影子,“清纯,干净。”
他还固定了我的发型。
必须是黑长直,披散在肩上,不能染,不能烫,甚至不能轻易修剪。
有一次我自作主张,去理发店修了修发尾,打薄了一些,他觉得不够“顺滑飘逸”,当晚就沉了脸,整整一周没有回家吃饭。
于是,日复一日,我穿着那些千篇一律的白色连衣裙,顶着一头精心养护的黑长直发,在这座冰冷的宫殿里,扮演着一个沉默的、没有自我意志的玩偶。
陆臻很忙,忙着他的商业帝国,忙着他数不清的应酬。
他很少回家吃晚饭,即使回来,也多半是深夜,带着一身酒气。
我们的交流少得可怜。
他从不关心我一天做了什么,吃了什么,开不开心。
偶尔,他会在我给他递上醒酒汤时,抬起朦胧的醉眼,定定地看我一会儿,眼神里有一种恍惚的、近乎温柔的迷离。
但那样的时刻转瞬即逝,下一刻,他就会恢复清醒,或者干脆冷漠地别开脸。
我知道,他看的不是我。
是通过我,在看那个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2176810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