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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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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6) "姐……你到底想怎么样……”他的声音沙哑。
“我想怎么样？”
我冷笑，“我想让你尝尝，被人踩在脚下，尊严尽失是什么滋味。
我想让你知道，你今天所有的一切，都是你自找的！”
“你疯了！
姜瑶你真的疯了！”
刘芬 尖叫起来，“他是你弟弟！
你怎么能这么对他！”
“他把我的人生偷走，把我推向家暴的瘸子，让我在绝望中死去的时候，他怎么没想过我是他姐姐？”
我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积压了两辈子的恨意，在这一刻彻底爆发。
出租屋里，回荡着我压抑的质问。
刘芬 彻底傻了，她呆呆地看着我，仿佛第一次认识我。
姜晨 更是面如死灰，他终于明白，我不是在开玩笑。
我是真的，带着上辈子的记忆，回来复仇的。
“扑通”一声。
他跪下了。
不是像以前那样，为了索取而表演。
而是真真正正，被恐惧和绝望击垮的，毫无尊严的一跪。
他抬起头，那双曾经和我那么相似的眼睛里，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恐惧。
“姐，”他开口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是我……是我鬼迷心窍。”
“那天你告诉我你考上了清华，我嫉妒得快要发疯了。
爸妈说，龙凤相争，必有一伤。
凭什么被伤的那个必须是我？”
“所以……所以我就和爸妈商量，骗你说，那是妈托梦让我去上的……”“我抢了你的通知书，改了你的身份信息，去了清华……”“我在那里认识了有钱的女朋友，我以为我的人生就要走上巅峰了……”“你复读失败，爸妈把你嫁给那个瘸子换彩礼，给我当生活费……我全都知道……但我什么都没说……”“后来……后来你冲到我的订婚宴上……”他说到这里，再也说不下去，只是用头一下一下地，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。
“砰、砰、砰……”每一声，都像是在为我上一世的悲惨命运送行。
刘芬 瘫坐在地上，面无人色。
床上的姜卫国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，一滴浑浊的眼泪，从他的眼角滑落。
他们终于知道，他们亲手养大的好儿子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恶魔。
他们也终于明白，他们对我的亏欠，远不止是偏心那么简单。
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。
我看着磕得头破血流的 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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