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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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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8) "任人摆布的滋味。
“为什么会中风？”
我淡淡地问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弟弟！”
刘芬 忽然激动起来，指着姜晨骂道，“自从你走了以后，他就跟变了个人一样，天天在外面鬼混，喝酒，赌钱！
把家里的积蓄都败光了不说，还欠了一屁股的债！”
“你爸就是被他气的！
要债的天天上门，你爸一着急，就……”刘芬 越说越气，上去就给了姜晨一个耳光。
姜晨 没躲，只是用一种麻木的眼神看着她。
“打啊，怎么不打死我？
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他自嘲地笑了笑。
“你！”
刘芬 气得浑身发抖。
我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，像一个局外人。
“叫我回来，就是为了看这个？”
我开口道。
刘芬 愣了一下，随即反应过来，她扑过来，一把抓住我的衣角，这次我没躲。
“瑶瑶，妈知道错了，我们都知道错了！”
她哭着说，“你帮帮你弟弟吧！
那些要债的说，再不还钱，就要砍断他的手！
他可是你亲弟弟啊！”
我看着她那张布满泪痕和皱纹的脸，忽然觉得很可笑。
“他欠了多少？”
“五……五十万……”刘芬 的声音小得像蚊子。
五十万。
对我来说，不是一个小数目，但也并非拿不出来。
看到我沉默，刘芬 和姜晨的眼睛里，都同时燃起了一丝希望。
他们以为，我还是那个心软的姜瑶。
以为血浓于水，我终究不会见死不救。
“瑶瑶，只要你肯帮你弟弟这一次，以后……以后我们全家都给你当牛做马！”
刘芬 举手发誓。
姜晨 也抬起头，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我。
我看着他们，慢慢地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要我救他，可以。”
他们的眼睛瞬间亮了。
“但是，”我话锋一转，“我要他，跪下来，把他上辈子是怎么骗我，怎么毁了我的一生，一五一十地，全部说出来。”
10.我的话音落下，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刘芬 脸上的狂喜凝固了，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：“瑶瑶，你……你说什么胡话呢？
什么上辈子……”“你不用懂。”
我打断她，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姜晨身上，“说，还是不说？”
姜晨 的脸色由红转白，又由白转青。
他死死地咬着嘴唇，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微微颤抖。
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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