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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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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24) "渊，你……周六晚上，去参加同学会了？”
“是。”
“把孟超……”“是。”
“你牛逼！”
主管一拍桌子，“你知道孟超是谁吗？
你知道他那家公司……是我们这个月最大的客户吗？”
“他被抓了！”
我说。
“他被抓了，他公司没倒！”
主管吼道，“他那个副总，今天早上八点！
亲自打电话给我！”
“问我……‘公司是不是有个叫林渊的？
’”“你知道我怎么说吗？！”
我沉默了。
“我说……‘林渊？
不认识。
我们公司没这号人！
’”主管把一个信封扔到我桌上。
“这个月的工资，加三个月补偿。
你……走吧。”
“主管，我……”“你别害我！
你也别害大家！”
主管的声音在发抖，“你得罪的是神仙！
我们是凡人！
滚！
赶紧滚！”
我拿着那个信封，走出了办公室。
所有的同事，依旧低着头。
我被“开除”了。
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事。
是因为我……“惹了事”。
我站在大马路上，看着车水马龙。
我第一次……感觉到了陈默说的“活不起”。
我开始投简历。
石沉大海。
我投了上百家公司。
有的，HR聊得好好的，一听我叫“林渊”，立刻就说“不好意思，我们招满了”。
有的，面试都通过了，第二天就发邮件，说“岗位编制取消”。
我被“行业拉黑”了。
孟超的人，甚至不用出面。
他们只需要给几个“朋友”打个招呼。
“那个林渊，别用。”
这就够了。
一个星期后，我的积蓄快见底了。
房东突然来敲门。
“小林啊，不好意思啊。
我那在国外的儿子……突然说要回国结婚，这房子……我得收回来。”
“王叔！”
我急了，“合同不是还有半年吗？”
“哎呀，我赔你违约金嘛。”
房东不耐烦地摆摆手，“三天！
三天之内，必须搬走！”
我被“扫地出门”了。
我拖着行李箱，站在天桥上。
我给陈默打电话。
“喂？
林渊。”
“我……我失业了。
也被房东赶出来了。”
我苦笑。
“……来我这吧。”
陈默沉默了几秒，“我租了个城中村，虽然破，但……能睡人。”
我搬进了陈默的“家”。
一个不到十平米，阴暗潮湿的单间。
“你……”我看着他，“你不是在酒店当服务员吗？”
“也被开了。”
陈默指了指那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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