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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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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她问住了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做了坏事，得到惩罚？”
她笑了笑。
“那只鹦鹉，会模仿人的笔迹。”
“淑贵人仗着这一点，伪造了不少东西，害了不少人。”
“其中，就有当年指证我‘戕害妃嫔’的证据。”
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。
全明白了。
原来那只鸟，不是普通的宠物。
它是淑贵人的帮凶。
“那……那它是怎么死的？”
我忍不住问。
纪云从软塌上坐起来，走到窗边。
窗台上，放着一盆不起眼的小草。
是我从宫墙角落挖来给她解闷的。
她伸出手指，轻轻碰了碰那草的叶子。
“这草，叫‘静魂草’。”
“它的花粉无色无味，人闻了，安神。”
“灵兽闻了，特别是开了灵智的，三魂七魄会慢慢离体。”
“就像睡着了一样，再也醒不过来。”
我呆呆地看着那盆草。
“那……那花粉是怎么……”纪云转过头，看着我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那天，淑贵人不是打了我一巴掌吗？”
“她离我很近。”
“我袖子里，藏了点花粉。”
我倒吸一口凉气。
那一巴掌，她根本不是没躲开。
她是故意不躲。
她要的就是那个近身的机会。
一个布局，就在一巴掌之间完成了。
杀人于无形。
不，杀鸟于无形。
我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素衣，面容平静的女人。
心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这冷宫，怕是要变天了。
不，是整个皇宫。
四、一句话，废掉一条腿鹦鹉死了，淑贵人消停了几天。
但宫里从来不缺想上位的。
很快，一个叫林婕妤的女人，成了新帝面前的红人。
这个林婕妤，是兵部尚书的女儿。
人长得一般，但脑子活，会来事。
她觉得，踩着废后上位，是条捷径。
于是，她也来了。
这次，她没带什么恶心的东西。
她带了一份圣旨。
是新帝下的，内容是斥责纪家教女无方，罚纪家交出名下一半的产业充入国库。
林婕妤站在院子里，捏着嗓子，把圣旨念了一遍。
念完，她得意地看着纪云。
“纪废后，接旨吧。”
“这可是陛下对你纪家的恩典。”
纪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“常安，送客。”
林婕妤的脸瞬间就绿了。
“纪云！
你敢抗旨不遵？”
“圣旨是给纪家的，不是给我的。”
纪云淡淡地说，“我如今是废后，早已不是纪家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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