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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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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9) ",却又惊人相似——温柔的男人、漫长的等待、突如其来的背叛。
我从不劝她们原谅。
我只告诉她们一句话:“你不是不够好,是你遇到了一群专门研究如何欺骗你的人。”
而那份“兄弟局”成员名单,我最终交给了警方和媒体。
三百多人落网,其中包括多名公众人物。
社会掀起轩然大波,关于“同妻”权益的立法讨论也被提上议程。
至于陈砚,被判三年六个月,罪名是诈骗、非法拘禁(曾限制一名女子人身自由)、传播虚假医学信息。
宣判那天,我没去法庭。
我在火葬场,烧掉了我们所有的合照。
灰烬随风飘散,像一场无声的雪。
几天后,我收到一封快递。
没有寄件人,只有一张黑色请柬。
打开,里面写着:诚邀您出席陈砚先生的人生告别仪式。
时间:今晚八点。
地点:老地方。
我认得那个“老地方”。
是我们最初相遇的大学钟楼广场。
八点整,我准时抵达。
广场空无一人,只有钟楼灯光幽幽亮着。
我走上台阶,发现地上放着一部旧手机。
屏幕亮起,自动播放一段视频。
是陈砚。
他坐在一间陌生房间里,面容憔悴,声音沙哑:“如果你看到这个,说明我已经死了。
不是自杀,是被人灭口。
兄弟局不会允许叛徒活着。”
他咳嗽两声:“我知道你不信我,但这一次,我说的是真的。
他们有个终极名单,叫‘焚炉计划’——所有泄露机密的人,都会被清除。”
“我本不想告诉你这些,但你值得知道真相。
我不是主谋,我只是棋子。
真正掌控一切的,是一个叫‘羽皇’的人。
他至今隐藏在体制内,身份尊贵,无人敢查。”
视频最后,他直视镜头:“对不起。
不是为了骗你,是为了……没能保护你。”
画面戛然而止。
手机自动关机,再也无法重启。
我站在钟楼下,久久未动。
风吹过耳畔,仿佛有人低语。
但我已不再流泪。
第二天,我在基金会官网发布一篇长文:《致所有曾被谎言伤害的女人:我们不必原谅,但必须醒来》。
文章末尾,我写下一句话:“火可以烧毁一切,也可以点燃新生。
我曾是灰烬,如今是火焰。”
一个月后,我收到一条匿名消息:羽皇即将现身,周三晚,老码头仓库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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