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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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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4) "个人。
她是我的闺蜜，许苒。
我们上周还一起喝咖啡，她说：“最近遇到个挺不错的男生，做心理咨询的，感觉特别懂我。”
我当时只觉得讽刺，现在才知道，那是新一轮狩猎的开始。
“他们什么时候动手？”
“今晚。”
林烬递给我一张纸条，“滨江花园2栋1604，七点半，他会带一瓶红酒上门，说是‘朋友聚会顺路’。”
我立刻起身。
“你阻止不了一个系统。”
林烬在身后说，“但你可以摧毁一个节点。”
我没回头：“那就先毁掉这个。”
赶到滨江花园时，天已全黑。
我躲在对面楼顶，用望远镜观察1604的动静。
七点二十八分，电梯门开，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——陈砚。
他剪了短发，戴着眼镜，穿着米色风衣，手里拎着那瓶我再熟悉不过的智利赤霞珠。
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喝的酒。
他按下门铃，许苒开门，脸上带着惊喜笑意。
我掏出手机，连接远程监听设备——林烬给了我一个微型信号发射器，藏在陈砚的旧钱包夹层里，他一直没发现。
音频接入耳机。
“哇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许苒笑着说。
“刚好路过，想着给你带瓶酒。”
陈砚声音温和，“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太好？”
“嗯……工作压力大，家里也在催婚。”
“理解。”
他走进屋内，“其实我一直觉得，像你这样优秀的女人，不该被世俗标准束缚。”
对话如行云流水，每一个节奏都精准无比。
这就是训练的结果。
我正准备报警，忽然看到陈砚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药瓶，悄悄倒出一粒胶囊，放进水杯。
“你喝水吗？
我刚烧的。”
他问。
“好啊。”
许苒接过，一口喝下。
我瞳孔骤缩。
那不是普通的安眠药，是兄弟局专用的“情绪调节剂”，能让人在半梦半醒间吐露隐私，甚至产生短暂幻觉，便于操控记忆。
不能再等了。
我冲下楼，直奔1604。
敲门无人应答。
我用备用钥匙开门——那是许苒之前给我的应急用。
客厅空无一人。
卧室传来低语。
我悄悄靠近，听见陈砚说：“你知道吗？
我觉得你和我很像，都是被困住的人……但我们可以一起逃出去。”
许苒的声音含糊：“我好困……头好晕……”我一脚踹开门。
陈砚猛地回头，眼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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