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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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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2) "！”
王胖子终于舍得转过头，油光满面的脸上写满了义愤，“等咱哥们儿发达了，收购他那破公司，第一个让他去扫厕所！
还得规定只能用牙刷，一点一点刷！”
我叹了口气：“胖子，咱这饼，画了四年了，啥时候能闻到点香味儿？
我这脑袋疼得都快炸了，别是真有啥毛病吧？”
王胖子脸色一肃，放下泡面桶，凑过来压低声音：“老李，你别吓我。
我看网上说，长期头痛可能是……那什么……脑子里长东西了！”
“滚！”
我骂了一句，但心里的不安在加剧。
校医开的维生素B1屁用没有。
为了求个心安，主要还是图便宜，我来到了学校后门那家声名在外的私人医院。
这地方，名字取得跟慈善机构似的，但看那斑驳的墙皮和门口“专治疑难杂症”的歪扭牌子，总让人觉得进来就得被宰一刀。
接待我的医生白大褂皱巴巴，眼神游离，随便问了问我症状，又扒拉我眼皮看了看，便神神叨叨地说：“小伙子，看你印堂发黑，眼神涣散，这头痛不简单。
去，做个脑部CT，排除一下脑子里进水的可能。”
我特么……谢谢你全家啊！
但来都来了，躺就躺吧。
CT室的张主任倒是挺麻利，指挥我躺上那个像科幻棺材似的扫描床，把脑袋塞进那个圆环里。
“别动，很快就好。”
他说完，便走进了隔壁的操作间。
机器启动，嗡嗡声响起，那圈白色的仪器开始移动，冰冷的射线扫过我的头部。
我闭着眼，心里盘算着这检查费够我吃几顿泡面。
就在这时，我清晰地听到操作间里张主任的手机响了。
我就好奇了，操作室有手机信号？
不应该被厚重的混凝土墙和铅门屏蔽了吗？
越想我心里越打鼓，但咱们的老规矩，来都来了……他接起电话，声音瞬间拔高，充满了惊喜：“什么？
‘疯狂小龙虾’今天开业买一送一？！
我靠！
等我！
马上来！”
紧接着，是一声痛苦的呻吟和肚子咕噜噜的抗议声：“哎哟不行了！
憋不住了！
小龙虾你等我！
最后一个病人，弄完我就来！”
然后，是手忙脚乱收拾东西的声音，急促的脚步声，以及“嘭”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。
世界，瞬间安静了。
不，并不安静。
只有我头顶上，CT机还在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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