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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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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6) "都不算成功。”
课后，阿瑞斯单独把我留了下来。
“方老师，”他递给我一杯热茶，“你的课很有用。
最近几次行动，我们的战损率下降了百分之十，能源利用率提高了百分之五。
这都是你的功劳。”
“是数学的功劳。”
我纠正他。
他笑了笑，不置可否：“我有个想法。
既然你的知识这么有用，为什么只在我的船上传授？
你不觉得，这有点浪费吗？”
我心里一动，看着他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碎星集团，不止一艘‘掠夺者号’。”
阿瑞斯走到巨大的舷窗前，望着外面深邃的宇宙，“我有几十个舰队，上千艘战舰，分布在十几个星区。
他们也需要这些知识。”
“你想让我去巡回讲课？”
我皱起了眉。
这可不是个好主意。
“不，那太慢了。”
阿瑞斯摇摇头，“我们有更高效的方式。”
他转身看着我，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：“我们有自己的秘密通讯网络，覆盖了整个边缘星域。
一个加密的，连联合都无法完全监控的网络。”
“我想请你，通过这个网络，向我们所有的舰队，进行远程授课。”
我的心跳，漏了一拍。
一个大胆的想法，瞬间在我脑海里成型。
他想让我给他的星盗们上课。
但这个网络，既然是覆盖整个边缘星域的……那能听到这堂课的，就绝不仅仅是他的手下。
那些挣扎在温饱线上的矿工，那些在危险航道上穿梭的走私贩，那些被联合重税压得喘不过气的底层民众……他们中很多人，也拥有能接入这个网络的简陋终端。
阿瑞斯想把他的手下都变成精英。
而我，可以把整个边缘星域，都变成我的课堂。
“好。”
我几乎没有犹豫，就答应了。
“不过，我需要一个绝对匿名的身份。”
我补充道，“我不想让联合知道我的存在。
我也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，这个知识是从碎星集团流传出去的。”
阿瑞斯沉吟片刻，点了点头：“可以。
这对我也有好处。
我会让技术部门为你设置一个无法追踪的虚拟身份。
你想叫什么？”
我想了想。
“就叫‘方老师’吧。”
三天后，“方老师的星际数学小课堂”第一期，通过碎星集团的秘密网络，悄然开播了。
为了让更多简陋的设备能接收，我没有使用高清视频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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