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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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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0) "上了一套合体的黑色作战制服，更显英挺和威严。
他没有坐到最前面，而是在最后一排，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，就像一个旁听生。
但他一坐下，就成了整个教室的焦点。
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所有人。
我站在“讲台”前，看着底下这群歪瓜裂枣的学生。
他们有的人脸上带疤，有的人胳膊是机械的，有的人脖子上还露着奇怪的异星种族纹身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、汗水和烈酒混合的味道。
这大概是我教学生涯中，带过的最差的一届……不，是最凶的一届。
我清了清嗓子。
“今天，我们讲第一课：函数，特别是三角函数。”
我拿起光笔，在光幕上写下了“y = A sin(ωx + φ)”。
底下传来一阵压抑的嗤笑声。
奎爷翘着二郎腿，毫不客气地问：“老师，这玩意儿，跟我们抢劫联合运输船，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关系很大。”
我没有理会他的挑衅，平静地在旁边画了一个标准的正弦函数图像。
一条优美的，上下起伏的波浪线。
“你们看这条线。”
我指着图像说，“它有什么特点？”
一个满脸胡子的武器官嘟囔道：“一会上，一会下，跟喝醉了酒似的。”
引来一片哄笑。
我点点头：“说得没错。
它有规律地起伏。
有波峰，也有波谷。
现在，我告诉你们，你们飞船的能量护盾，它的强度波动，就遵循着这样一条曲线。”
我的话让笑声小了一些。
首席工程师，一个头发稀疏的中年人，皱起了眉头。
“不可能。”
他说，“护盾能量输出是恒定的。
强度怎么会波动？”
“输出是恒定的，但能量在转化为偏导力场时，会产生自然的谐振。
就像你扔一块石头到水里，水波会一圈圈扩散开，有高有低。
护盾也是一样。”
我解释道。
“这只是理论。”
工程师显然不信。
“是不是理论，可以验证。”
我看向他，“把旗舰护盾的实时能量逸散数据调出来，投到屏幕上。”
工程师犹豫了一下，看向最后一排的阿瑞斯。
阿瑞斯冲他点了点头。
很快，光幕的一侧出现了一组不断跳动的绿色数据流。
数据很乱，上下起伏，毫无规律可言。
“你看，就是一堆乱码。”
奎爷撇撇嘴。
“那是因为干扰太多。”
我说，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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