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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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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2) "手，示意奎爷稍安勿躁。
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：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想让我计算航线可以。”
我一字一句地说，“但你们，包括你，都必须成为我的学生，从最基础的开始学起。”
这话一出，整个舰桥的空气都凝固了。
奎爷的表情像是活吞了一只苍蝇。
其他在场的星盗们，也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。
让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星盗，去当学生？
学习那些几百年前就被淘汰的古董知识？
这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凌依在我身后，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，她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，示意我别再说了。
阿瑞斯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。
他盯着我，眼神渐渐变冷。
“方老师，你是在……戏耍我吗？”
他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危险的寒意。
“不。”
我摇摇头，迎着他的目光，平静地说道，“我是在阐述一个事实。
你们想要的，不是一个简单的坐标。
你们想要的是一种‘能力’，一种可以随时随地规划出最优航线的能力。
这种能力，不是我一个人能提供给你们的。”
我走到旁边一个巨大的战术光幕前，伸手在上面一划，光幕亮了起来。
我拿起一支光笔，在上面写下了两个硕大的字。
函数“想要理解星际航行，就必须先理解宇宙的语言。
而数学，就是这门语言的语法。
函数，就是这门语法里最基础的单词。”
我转过身，看着脸色阴沉的阿瑞斯和一众星盗。
“我不可能永远为你们工作。
总有一天我会离开，或者死去。
到那个时候，你们怎么办？
继续回到过去那种靠运气的日子吗？”
“授人以鱼，不如授人以渔。
我给不了你们无限的鱼，但我可以教你们如何织网。”
“我的条件很简单。
开一个补习班。
所有核心成员，都必须上课。
从函数开始，然后是极限，微积分，微分方程……等你们什么时候能独立解出一道二阶线性微分方程，你们就自然明白，如何规划出你们想要的任何航线。”
舰桥里，落针可闻。
奎爷终于忍不住了，他怒吼道：“你个疯子！
我们是星盗！
是战士！
不是坐在教室里听课的小屁孩！”
“对！
杀了他！
竟敢戏弄我们老大！”
其他的星盗也群情激奋。
阿瑞斯的脸色阴晴不定。
他没有发作，只是死死地盯着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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