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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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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0) "底是如何寻来的？
我才练了三日，心脉的旧疾就轻了大半！”
夜岚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，避开夜宸的目光，伸手拨了拨烛芯，声音有些发涩：“是……是有人帮了忙。”
“是谁？”
夜宸追问，心里莫名升起一丝不安，“崆峒派武林圣地戒备森严，能拿到此经书，这人肯定冒了天大的险，我得好好谢他。”
7夜岚闭了闭眼，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定，转身面对夜宸时，眼底满是愧疚：“拿到经书的人是清欢。”
“清欢？！”
夜宸手里的经书“啪”地掉在蒲团上，他猛地站起来，胸口的气血都跟着翻涌，“她怎么会去崆峒派？
我不是跟你说过，她还小，又是个女子，不准让她碰这些危险的事吗？”
这话戳中了夜岚的痛处，她叹了口气，声音压得更低：“之前我跟你提过，想派个人去崆峒派卧底找《归一经》，当时我就和你说过让清欢去。
她机灵，又脸生，不容易引人怀疑。
可你否决了，你说‘她才十五岁，当年在雪地里捡她的时候，连冻饿都扛不住，现在让她去崆峒派的虎狼窝当卧底？
简直是让她去送死！
’”夜岚顿了顿，又道：“我知道你是心疼她，怕她出事，所以当时就把计划压下来了。
可谁知道，清欢她自己找来了。”
“她找你了？”
夜宸的声音陡然放轻，眼底的怒火渐渐熄灭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柔情。
“是。”
夜岚点头，语气里带着几分复杂，“她那天晚上堵在我房门口，手里攥着她爹娘的旧玉佩，跟我说‘长老，我爹娘是被崆峒派害死的，这个仇我必须报。
夜宸掌门当年救了我的命，现在他心脉有损，只有《归一经》能救他，我愿意去崆峒派当卧底，拿回经书救掌门。”
夜岚的声音渐渐哽咽：“我一开始不同意，跟她说卧底有多危险，可她跪在地上，说‘长老，我不是小孩子了，我能保护自己，我想活得有价值。
’我看着她的样子，又想到你每次发病时疼得冷汗直流的模样……我没忍住，就答应了。”
“我没敢告诉你，怕你生气，更怕你拦着。
只能偷偷给她做了假身份，让她扮成投奔崆峒派的孤女，送进了山门。”
夜岚抬起头，看着夜宸铁青的脸，声音里满是歉意，“夜宸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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