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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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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470) ""她声音发颤。
沈砚没回答，只走过来，单膝跪在她面前，把银镯重新扣回她手腕："别再取下来，我会生气。
"他抬头看她，眼神深得像要把她吸进去："林羡，我给你讲个故事，好不好？
"4沈砚的故事开始于十年前。
那时他十八岁，母亲是个控制狂，用铁链把他锁在地下室，"保护"他不被"外面的坏人"伤害。
铁链很长，允许他在地下室活动，却不允许他踏出一步。
"她爱我，"沈砚说，"爱到不允许任何人看见我，包括我自己。
"他指着浴室镜子："那里，原来没有镜子。
她说，阿砚，你不需要看见自己，妈妈看见你就够了。
"林羡浑身发冷。
"二十岁那年，我逃出来了。
"沈砚摩挲着银镯，声音平静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，"我学了心理，想治愈自己，却发现......"他抬头看林羡，眼神深得像要把她吸进去："我治愈不了。
我只能清理那些，像我一样的人。
""什么意思？
"林羡声音发颤。
"宋妍，"沈砚第一次提起这个名字，"她有严重的边缘型人格障碍，伤害过三个男人，包括她最后一任男友——那个男警察。
"林羡瞪大眼。
她调查过宋妍，只知道她"感情生活混乱"，却不知道这些。
"她来找我治疗，"沈砚继续道，"却想勾引我，让我爱上她，然后控制我，像我一样。
"男人冷笑一声："我治愈了她，用我自己的方式。
""你杀了她？
"林羡声音发颤。
"不，"沈砚摇头，"我只是......让她永远不能再伤害别人。
"他伸手，指腹擦过林羡唇角："你知道，我什么时候决定留下你吗？
"林羡不敢问。
"你第一次来诊所，"沈砚的声音低下来，"你坐在那儿，背挺得笔直，眼神却像只受惊的鹿。
你怕我，却还是来了。
"男人低头，额头抵着她额头，声音哑得不成样子："林羡，你和我一样，都是被困住的人。
只是你被困在正义里，我被困在控制里。
""我们，"沈砚抬头，黑眸深深地看着她，"天生一对。
"林羡浑身发抖。
她想起自己的童年，酗酒的父亲，家暴的母亲，她拼命逃离，却成了调查"黑暗"的记者——她以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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