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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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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沈医生认识她？
"林羡听见自己的声音绷得很紧。
"曾经的患者。
"沈砚语气平淡，"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。
"林羡盯着他的眼睛，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。
但没有，只有深不见底的黑。
"林小姐，"沈砚忽然起身，绕到她身后，俯身在她耳侧道，"你好像很紧张。
"男人的呼吸拂过她耳后的碎发，带起一阵细小的战栗。
林羡下意识往前躲，却被他按住了肩膀。
"别动。
"沈砚的声音低下来，带着一点沙哑，"你这里，有根白头发。
"指尖擦过她的鬓角，像无意，又像刻意。
林羡浑身僵直，直到他退回座位，把那根头发轻轻按在桌面上。
"好了，我们继续。
"沈砚微笑，仿佛刚才的暧昧只是她的错觉，"林小姐的噩梦，具体是什么内容？
"林羡深吸一口气，把编造好的"噩梦"说出来：黑暗的小巷、尾随的脚步、女人的哭声......她边说边观察沈砚的表情，却失望地发现，对方始终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
"听起来，像是创伤后应激障碍。
"沈砚听完，下了结论，"林小姐是否愿意尝试催眠治疗？
"林羡心头一跳。
催眠，意味着放松警惕，意味着可能被窥探内心。
但她需要证据，需要知道沈砚到底对宋妍做了什么。
"好啊。
"她听见自己说。
沈砚笑了，这次笑意到达眼底，像猎人看见猎物走进陷阱。
2催眠室在诊所最里面，没有窗，墙壁刷成柔和的灰蓝色，空气里有淡淡的雪松香。
沈砚示意林羡躺在贵妃榻上，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身侧。
他的手指修长，骨节分明，此刻正轻轻交叠在一起，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。
"放松。
"男人的声音低下来，带着某种磁性，"闭上眼睛，想象你走在一条安全的走廊上......"林羡顺从地闭眼，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近。
雪松香包围了她，像一张无形的网。
"现在，告诉我，"沈砚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，"你走进那条小巷，看见了什么？
"林羡按照准备好的剧本描述黑暗、垃圾桶、猫叫声......说到"女人的哭声"时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。
沈砚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手背，像安抚，又像占有："继续。
""我...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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