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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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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426) "了啦。”
他只是看着我，不知道我说什么呢。
我手发抖，想去摸摸他，但是手停住了。
我的手，毁了他的家。
我没资格碰他了。
我花了十五年，就是想给他一个好生活。
结果回来，我亲手把他给害了。
报仇完了，我心里什么都没有了。
我就这么站在这，看着我的儿子。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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