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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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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967) "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一眼望不到头的灰暗。
她最终找到了一份在小餐馆洗碗的工作，每天起早贪黑，双手被油污浸泡得粗糙不堪。
偶尔，她会在电视新闻的边角料里，或是路边的广告牌上，看到陆琛的身影——他或许是在某个文化论坛上发表演讲，或许是在某个慈善拍卖会上捐献藏品。
每次看到，她都会停下脚步，怔怔地望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，久久无法回神。
秋风萧瑟，卷起地上的落叶。
沈清月裹紧了身上单薄的外套，缩了缩脖子，转身走进了茫茫人海。
她知道，自己这一辈子，都将活在“本可以”的巨大悔恨之中，这便是她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的、最沉重也最持久的代价。
而那个曾经被她弃如敝履的男人，早已在她无法企及的高度，绽放出了属于自己的、永恒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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