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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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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4) "为了今晚的约会，我花光了半个月的工资租了一辆豪车。
喻静秋上车后，淡淡地扫了一眼内饰。
我心里打鼓，生怕被她看出什么破绽。
车开到一半，突然在路中间熄火了。
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，喻静秋从她的包里拿出一把钥匙。
她按了一下，旁边一辆不起眼的轿跑闪了闪灯。
“算了，坐我的吧，这车开着太累。”
第一章空气凝固了。
我手握着那辆玛莎拉蒂的方向盘，掌心全是汗。
仪表盘一片漆黑，像是在嘲笑我刚才滔滔不绝吹嘘的所谓推背感。
尴尬，像无数只蚂蚁，顺着我的脊椎往上爬。
喻静秋已经下了车，她站在路边，晚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裙角，侧影清冷又利落。
她没有催促，也没有抱怨，就那么静静地站着，仿佛眼前这桩破事与她无关。
这种平静，比任何指责都让我难受。
我磨磨蹭蹭地解开安全带，推开车门，一股热浪夹杂着汽车尾气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“那个……可能是车子老了，小毛病。”
我干巴巴地解释，自己都觉得这借口苍白无力。
喻静秋转过头看我，目光平静，看不出喜怒。
“嗯。”
她只应了一个字，然后走向那辆闪着灯的黑色轿跑。
车门打开，她坐进驾驶位，然后偏头看着还愣在原地的我。
“上车。”
声音不大，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味道。
我机械地坐进副驾，屁股刚挨到座椅，一股强烈的包裹感就传了过来，比我租的那辆破车强了不止一个档次。
车内的气味很好闻，是一种淡淡的木质香，和喻静秋身上的味道一样。
我不敢乱看，只能盯着自己的膝盖。
她没说话，熟练地挂挡，转向，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。
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发酵，比刚才在路中间熄火还要命。
我能感觉到她的余光扫过我几次，像针一样扎在我紧绷的神经上。
“程皓。”
她突然开口。
“啊？”
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，差点跳起来。
“你很紧张？”
我咽了口唾沫，强行挤出一个笑容，“没，就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，第一次约会就出这种状况。”
她没接话，车里又安静下来。
过了几秒，她似乎是自言自语，又似乎是说给我听。
“那种车，坐着不舒服，开着也累。”
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。
累。
这个字像一把锤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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