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24408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30538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60) "来,我都在自毁长城。

贺山听到这个消息时,也立刻找到了我。

他把我堵在了去通信连的路上,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,有愤怒,有不解,还有一丝……慌乱?

“沈念,你到底在搞什么鬼?”

他质问道,“申请调动这么大的事,为什么不跟我商量?”

我平静地看着他:“这是我自己的事,为什么要跟你商量?”

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!”

他几乎是吼出来的,“你是不是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?

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?

你别耍小孩子脾气了,赶紧去找政委,把命令撤回来!”

他以为我是在欲擒故纵,是在用这种方式逼他妥协。

我笑了:“贺山,你是不是觉得,全世界都该围着你转?

我沈念离开你,就活不下去了?”

他的脸色一白。

我继续说:“你放心,我去基层,不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。

我只是觉得,我们不合适。

从今天起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

我们俩,完了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

贺山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样。

“我说,我们分手了。”

我一字一句,清晰地重复道。

说完,我绕过他,头也不回地朝通信连的方向走去。

身后,是长久的沉默。

我知道,他一定还站在原地,消化着这个他从未预想过的结局。

他一定觉得,是我疯了。

没关系,很快,他就会知道,到底是谁疯了。

<07通信连的生活,比我想象的还要艰苦。

话务员的工作繁琐且枯燥,每天要面对成百上千次的接线、转接,脑子里要记下几百个分机号码和首长的名字。

一句话说错,一个号码接错,都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。

尤其是夜班,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,只有耳机里“滋滋啦啦”的电流声和各种口音的指令声。

人很容易犯困,但精神又必须高度紧绷。

同批来的女兵,不到一个星期就哭了好几个,吵着要回调。

只有我,安安静quiet地做着自己的事,没有一句抱怨。

班长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兵,叫赵红英,性格泼辣,做事认真。

一开始,她也和别人一样,觉得我是个“关系户”,是从文工团被“发配”过来的娇小姐,对我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。

我没解释,只是默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215377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