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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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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2) "惯坏了。”
林溪的语气软了下来，“可是……她这次好像真的知道错了。
她下午给我打电话，哭得话都说不清楚。
她说她后悔了，她说她不能没有你。”
“是吗？”
我轻笑一声，“她不能没有的，不是我秦澈，而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、随叫随到、把她宠成公主的舔狗。”
“现在那条狗死了。”
“是我亲手杀的。”
林溪再次被我堵得哑口无言。
“秦澈……你……”“林溪，我念在我们还算朋友，提醒你一句。”
我打断她，“别掺和进来，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。”
说完，我直接挂了电话。
门外，保洁阿姨已经打扫完毕，推着车走了。
走廊的灯再次熄灭。
黑暗中，我听到姜凝压抑不住的、崩溃的哭声。
她的世界，从这一刻起，开始真正的崩塌。
我知道，时机，差不多了。
7.我在房间里又等了两个小时。
等到我估摸着姜凝的体力、精神和自尊心都已经被消耗到极限的时候，我才缓缓地拉开了房门。
“吱呀——”一声轻响，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蜷缩在黑暗中的姜凝身体猛地一僵，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鹿，倏地抬起头。
走廊的灯光亮起，照在她那张梨花带雨、我见犹怜的脸上。
她的眼睛又红又肿，嘴唇因为缺水而有些干裂，看到我的瞬间，她眼中的光芒先是亮了一下，随即又迅速黯淡下去，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——有委屈，有愤怒，有不甘，但更多的，是恐惧。
她怕我。
怕我再次说出什么让她无法承受的话。
怕我再次对她视若无睹。
“秦……秦澈……”她试探性地开口，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。
我没有说话，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我的沉默，是比任何语言都更可怕的武器。
它让她所有的委屈和质问都堵在了喉咙里，让她感到无所适从。
最终，还是她先败下阵来。
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，因为坐得太久，双腿一软，险些再次摔倒。
她扶着墙，一步一步，艰难地挪到我面前。
“你……你终于肯见我了。”
她仰着头看我，眼中噙着泪水，那副模样，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软。
可惜，我的心，早就被系统改造成了钢铁。
“有事？”
我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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