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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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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24) "次，他让我“算了”。
他每一次的选择，都在把我们的感情推向深渊。
直到今天，彻底埋葬。
周翠란一把抢过协议书，三两下撕了个粉碎。
“我不同意！
想离婚可以！
孩子留下，你净身出户！”
“妈！”
张强大喊一声。
我看着地上纷飞的纸屑，笑了。
“你以为撕了就没用了吗？
周翠란，你下毒谋害亲孙，意图持刀伤人，这些足够让你在牢里待上几年了。”
我拿出手机，按下了录音键。
刚才厨房里发生的一切，我都录了下来。
周翠란的脸色瞬间大变。
“你……你算计我！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我冷笑道，“跟你这种人生活在一起，不留个心眼，我儿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我不再看他们，径直走进小宝的房间。
小宝正在安静地玩积木，对外面的腥风血雨一无所知。
看到我进来，他开心地向我展示他的作品。
“妈妈，你看，我搭的城堡！”
我摸了摸他的头，在他身边坐下。
“小宝，我们搬家好不好？”
“搬家？
去哪里？”
小宝好奇地问。
“去一个只有妈妈和你的，很大很漂亮的新家。”
“那爸爸和奶奶呢？
他们不去吗？”
我看着他纯真的眼睛，心里一阵酸楚。
我该怎么跟他解释，他最爱的奶奶，是想害死他的凶手。
他最信任的爸爸，是个懦弱的帮凶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蹲下来，平视着他的眼睛。
“爸爸和奶奶，他们有自己的生活。
以后，我们去看他们，好吗？”
小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吧。”
我迅速地收拾好我和小宝的行李，只带了一些必需品和证件。
当我拉着行李箱，牵着小宝走出房间时，客厅里一片死寂。
张强頹然地坐在沙发上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。
周翠란则像斗败的公鸡，瘫坐在地上，眼神怨毒地瞪着我。
撕碎的离婚协议书散落一地，像一场未尽的雪。
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，牵着小宝，径直走向门口。
手握住门把的那一刻，张强突然开口了，声音沙哑。
“苏晴。”
我脚步一顿，但没有回头。
“真的……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？”
挽回？
我心里冷笑。
早知今日，何必当初。
我没有回答他，只是用力地拧开了门把手。
阳光从门外倾泻而入，温暖而刺眼。
我牵着小宝，一步一步，走出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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