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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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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宝！
你干什么！”
我猛地扑过去，一把将他从床上拽下来，紧紧抱在怀里。
他的身体僵硬冰冷，像一截没有生命的木头。
“妈妈……我冷……”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，声音细若蚊蝇，身体瑟瑟发抖。
我这才发现，他全身的衣服都已经被冷汗浸透了。
“不怕不怕，妈妈在。”
我用被子将他裹紧，手掌贴着他的后背，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脏在剧烈地跳动。
窗外，月光惨白。
窗户玻璃上，映出我惊魂未定的脸，以及我怀中孩子苍白的小脸。
一切都静悄悄的，仿佛刚才那诡异的一幕只是我的幻觉。
但后颈那阵阴冷的触感，和孩子口中那句“姐姐，我来给你开門了”，却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子里。
这绝对不是脑膜炎的症状。
医生可以解释高烧，解释惊厥，但解释不了这个。
一个可怕的念头，不受控制地从我心底最深处冒了出来。
难道……真的跟那些贡品有关？
我不敢再往下想。
第二天一早，张强和周翠란拎着早饭来到医院。
看到我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脸色，张强皱了皱眉。
“你一晚上没睡？”
我没理他，只是死死盯着周翠란。
“妈，我再问你一遍，你捡糖的那个十字路口，到底是什么地方？”
周翠란被我盯得有些发毛，眼神闪躲。
“就……就是城东那个最大的十字路口啊，还能是哪儿……”“你确定吗？”
我声音冰冷，“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，这关系到你孙子的命！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周翠란被我话里的“命”字吓到了，脸色更白了，“我说的就是实话啊。”
张强看不下去了，把我拉到一边。
“你又发什么疯？
我妈都说了，你还想怎么样？
小宝现在不是好好的吗？”
他指了指病床上已经睡熟的儿子。
“好好的？”
我惨笑一声，“昨天半夜，他对着窗户喊‘姐姐’，要给‘姐姐’开门，这也叫好好的？”
张强的脸色变了变。
“你别胡说八道，小孩子发烧说胡话不是很正常吗？”
“正常？”
我盯着他的眼睛，“你见过哪个孩子说胡话，说得跟真的一样？
那语气，那神态，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孩子会有的！”
我的情绪有些失控，声音也大了起来。
邻床的一个阿姨被我们吵醒，她看了看我们，又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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