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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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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0) "也是最重要的一点。”
我凑到她耳边，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：“你以为，我当初离开周家，是因为那纸休书吗？”
张氏的哭嚎声，戛然而止。
她瞪大眼睛，不可思议地看着我。
我笑了笑，声音轻得像一阵风。
“我早就知道县丞是个什么货色。
我提醒过周文，是他自己，被猪油蒙了心，不肯信。”
“我走，是因为我知道，周家这艘破船，早晚要沉。”
“我只是，提前跳船，找条活路罢了。”
“你现在，让我回头，去救一个一心求死的人，还想把我也拖下水？”
“张氏，你觉得，我看起来，像那么蠢的人吗？”
我的话，像一把把刀子，插进了张氏的心里。
她脸上的血色，一点点褪去，最后变得惨白如纸。
她终于明白了。
从头到尾，她，包括整个周家，在我眼里，不过是一场笑话。
一场我早就预知了结局的，愚蠢的笑话。
她瘫在地上，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我站起身，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。
“王大娘，送客。”
说完，我转身进了院子，关上了大门。
门外，张氏的咒骂声，邻居的议论声，都渐渐远去。
我给自己泡了一壶茶，坐在天井下，看着天上的云。
云卷云舒，悠然自得。
婆婆的眼泪，不过是鳄鱼的慈悲。
不值得同情。
我救不了周文，也不想救。
但，这不代表，我不能从这件事里，捞点好处。
县丞那只老狐狸，把我前夫当替死鬼。
这笔账，我可得跟他，好好算一算。
9.县丞的把柄，送上门的富贵我开始着手调查县丞。
这件事，对我来说，不难。
我在县衙里，有好几个“朋友”。
扫地的张大爷，管饭的刘厨子，还有那个新来的，接替了之前那个倒霉蛋的马夫。
他们都是我长期的客户。
我帮他们的小忙，他们给我提供我需要的信息。
很快，一张关于县丞的关系网和黑料清单，就摆在了我的桌上。
贪墨、受贿、草菅人命……桩桩件件，触目惊心。
但这些，都不足以一击致命。
因为这些罪证，很难找到实实在在的证据。
我需要一个，能让他永不翻身的，铁证。
机会，很快就来了。
新来的那个小马夫，给我带来一个消息。
他说，县丞最近，和一个关外的走私商人，来往密切。
他们交易的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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