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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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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08) "卖馄饨的老头就会把你引到后院。
我今天不是来买卖消息的。
我是来找人的。
一个专门做旧仿古的匠人，外号“鬼手张”。
我把周文那方破石砚递给他。
“张爷，帮个忙，把它变得像那么回事。”
鬼手张眯着眼，把砚台翻来覆去地看。
“想仿哪家的？”
“端州老坑的，要紫中带青，有鱼脑冻、蕉叶白那种。”
我把从李秀才那儿听来的词，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。
鬼手张嘿嘿一笑：“丫头，你这可是要干大事啊。
加钱。”
“事成之后，少不了你的。”
三天后，我从鬼手张那里，拿到了一方“崭新出土”的端砚。
别说周文，就是把李秀生那方真的摆在一起，都未必能分出真假。
我把砚台用旧布包好，藏在厨房的柴火堆里。
当天晚上，周文就一脸激动地告诉我，李秀才愿意把他的端砚“转让”给他。
“要多少钱？”
我问。
“五十两！”
周文的脸垮了下来，“他真是狮子大开口！”
“给他。”
我轻描淡写地说。
“五十两？
咱们家哪有那么多钱！”
周文急了。
我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契。
是我那两亩薄田的。
“这是……”周文愣住了。
“当初嫁过来的时候，我留了个心眼，去县衙备了案，这张才是真的。
婆婆手里那张，是假的。”
周文看着我，像是第一天认识我。
他嘴巴张了半天，最后只说出一句：“三娘，你……”“相公，这田，本来就是我的嫁妆。
现在，我拿它给你换个前程。
你可别让我失望。”
我把地契塞到他手里。
他的手在抖。
我知道，这不仅仅是五十两银子的事。
这相当于一份投名状。
我把我的底牌，交到了他手上。
从今天起，我们才算是真正的“夫妻”。
一条船上的人。
周文拿着地契走了。
我知道，他会去把田卖了，换成银子，再去跟李秀才交易。
而李秀才，会拿着这救命的钱，去给他爹买人参。
皆大欢喜。
至于那方真的端砚……它会在交易的路上，被一个“不长眼”的小偷偷走。
而那个小偷，会把它送到鬼手张那里。
鬼手张会抹掉上面的标记，再通过他的渠道，卖给城里的某个富商。
我们三个人，分这笔钱。
而周文，会抱着我给他的那方假砚台，感恩戴德，参加秋试。
他不会知道，他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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