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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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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2) "我叫柳三娘,嫁进周家,成了个不受待见的儿媳妇。
婆婆张氏,嘴碎心贪,总觉得我这个没娘家撑腰的媳妇,就该是她家不花钱的长工。
丈夫周文,读了几年书,满嘴之乎者也,遇事就往我身后躲,孝顺全靠牺牲我。
小姑子周小妹,眼高于顶,好吃懒做,天天琢磨着怎么从我这儿刮点油水。
他们都当我傻,好欺负。
我每天不是在挨训,就是在去挨训的路上。
我确实不爱说话,也不爱计较。
因为我在忙。
忙着给城东的王屠户传话,让他知道他老婆藏私房钱的地儿。
忙着帮城西的李裁缝打听,哪家的绸缎进了新货。
忙着替南街茶馆的掌柜留意,对家又请了什么说书先生。
我是一个跑腿的,跑的不是腿,是消息。
这满城的消息,就是我的底气。
他们想拿捏我,却不知道,他们全家的命脉,早就在我手里捏着了。
1.婆婆的鸡汤,穿肠毒药我嫁进周家第三个月,婆婆张氏决定给我立规矩。
起因是她养的那只芦花鸡,丢了。
一大清早,她就站在院子里,指着空荡荡的鸡笼开骂,唾沫星子喷得比晨露还密。
“家贼难防啊!
千防万防,贼就睡在枕头边上!”
我正蹲在厨房门口淘米,闻言手顿了一下。
这院里除了她老两口,就是我和我那相公周文,还有个没出阁的小姑子周小妹。
她这“枕头边”,指的自然是我。
周文从屋里出来,一脸没睡醒,打着哈欠劝:“娘,许是黄鼠狼叼走了。”
“黄鼠狼?”
张氏眼睛一瞪,“咱家院墙那么高,黄鼠狼长翅膀了?
再说,黄鼠狼偷鸡,能把鸡笼门给你关上?”
她说着,眼神跟刀子似的,一下下往我身上剐。
“有些人生来手脚就不干净,饿死鬼投胎,进了米缸也填不满那无底洞!”
我没抬头,继续淘米。
米粒在陶盆里哗哗作响,盖过了她的骂声。
周文脸上挂不住,走过来压低声音:“三娘,娘就是着急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我嗯了一声。
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那只鸡,是昨天半夜被小姑子周小妹偷出去,跟她那个相好的货郎换了根簪子。
货郎今天一早就出城了,现在怕是已经进了邻县的地界。
这事儿,张氏要是报官,官府都查不出来。
但我知道。
因为那货郎,是我众多“客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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