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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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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6) "…朕,不介意再行一次——焚书坑儒。”
5“焚书坑儒”四个字,从他口中吐出,没有杀气,却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胆寒。
那不是情绪的宣泄,而是基于绝对权力,对“不顺”的例行处置。
如同拂去衣角的尘埃。
我跪在地上,背脊窜过一道寒意。
我知道,他说到做到。
对他而言,那不叫暴行,叫“清理”。
十二金人齐声应和:“谨遵陛下旨意!”
声浪滚滚,如同山崩。
它们肃立的身姿,仿佛化作了十二座冰冷的界碑,将这片土地重新划定为“秦土”。
短暂的死寂后,远处瘫痪的军阵中,几辆明显是指挥车的顶盖打开,几名肩章显示高阶军衔的将领,在亲兵护卫下,面色苍白而凝重地走了出来。
他们手中没有武器,步履艰难,穿越满地的钢铁残骸和尚未散尽的硝烟,向着这片中心区域走来。
显然,他们听到了“旨意”。
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,任何抵抗都显得徒劳,他们选择了最理智,也可能是最无奈的方式——接触。
嬴政负手而立,玄黑龙袍在夜风中微微拂动,他并未看那些走近的现代将领,目光依旧投向远方的城市之光,仿佛在审视自己刚刚宣布收回的领地。
那侧影,孤高而莫测。
我深吸一口气,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握紧手中的洛阳铲,走到他侧后方稍低的位置站定。
守陵人的职责,在陛下苏醒后,似乎自然而然地转变为了……近侍或者向导?
那几名将领在距离嬴政约二十米外停住了脚步。
这个距离,足以让他们清晰地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、几乎凝成实质的帝王威压。
为首的一位中年将军,强忍着不适,挺直脊梁,试图保持军人的气度,开口,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干涩:“你……您到底是什么人?
有什么目的?
您知道您的行为已经造成了多么严重的……”他的话戛然而止。
因为嬴政缓缓转过了头,那双淡漠的金色眼眸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没有怒意,没有审视,只有一种如同看待一件物品般的纯粹观察。
将军后面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,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,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。
在那目光下,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军衔、荣誉、甚至作为“人”的独立性,都在被无情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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