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24194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29970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6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28) "到戒律堂中央,环视了一圈。

“只要我能证明,我的学识,远在这次考校的水平之上,那么舞弊之说,便不攻自破。”

这话,狂。

太狂了。

意思就是,老娘的水平是王者级别,会去青铜局开挂?

搞笑。

裴绍当场就笑了:“证明?

你怎么证明?

现在让你再考一次吗?”

“不必。”

许知意摇摇头。

她看向陈夫子,微微躬身,行了一礼。

“夫子是青麓书院学问最高深的人,尤善《算经》。

学生不才,有一道关于《算经注疏》的难题,困扰许久,想当场请教夫子。

不知夫子可否赐教?”

这一下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审问现场,你反过来要考老师?

陈夫子也是一怔,随即老脸一红,感觉自己被冒犯了。

“你……有什么问题,说!”

他倒要看看,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学生,能问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问题来。

许知意不急不缓地开口:“《算经注疏》第三卷,‘天元术’开篇,有言‘立天元一为某某’,以解高次方程。

但书中只记载了如何解‘增乘开方’,对于多项式方程组,尤其是当‘天元’超过四个时,便语焉不详,只留下一句‘法同上,然繁复,后人可续之’。”

她说到这里,抬头看着陈夫子,眼睛亮得惊人。

“学生想问的是,这个‘繁复’的解法,究竟是什么?

如果我现在给出一个包含五个‘天元’的方程组,夫子可能在半柱香之内,给出最优解?”

寂静。

死一般的寂静。

我虽然听不懂,但我看懂了。

我看懂了陈夫子脸上的表情变化。

从一开始的轻蔑,到中途的凝重,再到最后的……茫然和惊恐。

他的嘴巴张了张,一个字都没说出来。

额头上,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
因为许知意问的,根本不是一个问题。

这是一个学术界悬而未决的千古难题!

别说他一个书院夫子,就算是当朝的国子监祭酒来了,也得被问得当场飞升。

裴绍看不懂气氛,还在那嚷嚷:“装神弄鬼!

问的什么乱七八糟的!

夫子,别理她,她就是想拖延时间!”

许知意没理他,只是静静地看着陈夫子。

那眼神,没有逼迫,没有嘲讽,就是单纯的、求知的眼神。

可正是这种眼神,给了陈夫子最大的压力。

半晌,陈夫子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2146924" }